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为何苦苦的去折磨自己
妍和我不是同乡,却是同在一起参加的工作,一个很大的纺织工厂
她比我大,在我面前显得成熟了许多
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十四岁(年龄改过三岁),我想家,晚上就哭鼻子,她在一旁慢声细语地劝,长长的黑发垂落到我的脸上,痒痒的,还有一丝洗发水的清香
其实,妍的身体一直不好,小时候她母亲为了让她成活起来,曾经给她找神嬷嬷,烧过香,拜过神,许过愿,还认过干妈,据说这样可以驱走身上的病邪
忽有所思,想起朱自清的《匆匆》其中一段经典文白: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
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手边过去
看来,岁月,真的未曾饶过谁,流光容易把人抛啊!如今,我对着逝去的旧时光,是该微笑着说声谢谢,还是悲伤的说声再见?
还家途中,梨娃瞥见国王的儿子当面流过来,"即使我父亲问你想要什么嘉奖,你就说要谁人放在地窨子的装满煤块的箱子
"
??为永胜的文化为永胜的书房“书”了这么多,越“书”越生疚意
环视自己的大书房,凝眉自己的大书柜,腹中却饥肠咕咕乱鸣,愧为永胜子民呵
既往不复,来者可追
此后可要紧紧迫迫更勤一些愤发读书了,不说读得一个饱,弄个半饱也不错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