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帅说,我也喜欢写,但是我的工作是参加会议,然后整理成文字发在报纸上
我喜欢你的故事
黄昏长久未曾接洽的初级中学同窗寄送动静,说来日初级中学同窗聚集,聚集震动是会餐和KTV之类的
我看了长久,竟不知该怎样恢复
随之而来的是错落的思路,在回顾的长河中拾起些许的如介壳般的被水浪冲洗后残余的碎片
磨着蹭着,客人已经进了院子,我慌忙下炕,爷爷才慢腾腾地起身
刚到廊上,一个精干的少年已经在廊下敬烟了
一行八人,我们二组的海和与樊硖的樊换换我认识,打着招呼,客人手中的提包早被人家接了过来
进屋,客气着让座,乱纷纷的,站都没处站
我没进去,站在院中,和国琪的大爸、姑夫闲谈
母亲去过男方家踹过门,和大家认识,客气着让这个坐让那个坐,似乎有些太过热情,与她的辈分不相称
果然大姐在厨房里发话了:她舅婆么,当个老汉家哩,把她赶着头里着干啥哩?尽是埋怨之辞
唱响一首“相约一九九八”的时候,我在城市的僻静处终于也拥有了自己的屋子,结束了人生前半段的流浪生活
一间空屋子不过是砖块的堆砌和水泥的涂抹,扭钥匙开门的吱呀一声,让屋子有了心跳
从此,人进进出出,在一个四方的空间里重复着吃饭睡觉、吵架拥抱的动作,就像渴了喝一杯水一样波澜不惊又不可或缺
当然,我和我的女人也像蚂蚁一样,从外面衔来米面蔬菜喂养孩子,又淘汰出落伍的家具彩电来提升生活的档次
这样过去了七年,孩子慢慢长高,有门框上的划痕为证,而男人和女人慢慢衰老,不爱照镜子是一个先兆
我不后悔我先前虚掷的光阴和一些庸俗的作为,不挥霍无法形成深刻的思考
在自由支配的这个空间里,我有充分的时间来校检和人交往时的种种笨拙和可笑
我不想改变这种既定的处世态度并准备继续保持下去,其实要归功于一间屋子对脆弱的庇护
我想对世界说出心底的快乐,可是,太深的积淀只是让我对着窗外的蓝天和白云,欢喜地叹息一下作罢
吃梨子的有些门道,不知道最初是怎么被人发现的
按我的想象,墨梨的被“识”,很可能是因为它最初的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