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很想写一些文字,给很多年前就已经离我而去的祖父
每每都是写到一半,忧伤便哽噎在喉,写不下去,把稿纸撕掉,白白的纸屑飘飘的飘到纸篓里,犹如天上白白的雪飘飘的飘到地上,于是泪总是忍不住地便流了满脸
这个世上,无论我们多么相亲相爱,要走的人,总是会先离我们而去
不多时又进入一位大娘,这位大娘很对答如流,带了一个让人可惜的动静
一个十三岁的小男孩,疫情功夫把儿童隔家里急坏了,这段功夫疫情不那么重要了,就来外公众,一部分玩秋千,不知如何回事就被勒死了
让人听了怅然,又无可奈何,感触良多,尘世故事多悲欢,谁能笑说今世风雨...
这次有幸去光临憧憬已久的水市,仍旧是田春明教授会合的
田教授为人吝啬、大气,处世顾时势,心底也很慈爱,与他一道不只欣喜,再有自由自在的伯仲情义相伴
在文苑的那些日子,是我上网以来最快乐最开心最有收获的一段日子
附:首先老三届社区
只是我真的很想伸出手并停止那段时间
在那个年龄,应该像一碗担担面那样爱一碗,保持味道,这样我就无法辜负那个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