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春天即是一直的最美程,大概夏季即是向左向右的最佳十里,大概秋天是闪电的苗子,大概冬天是红火的诗集
长久的功夫,桑田历尽沧桑的人生
有功夫我真的好怕,咱们再也不会有结合,暗淡弥漫我的身材,使我禁锢于樊笼,只能在小小的范围里为宁静买单
路边是田野,地边满是花草——在乱石间觅生存的花草
一路寂寞的花草一直陪着一路寂寞的我
路边有洒满了臭铃铛、鬼见愁
大概是年纪变换了,情绪也就变换了,那是不许控制的
本来,人不须要沧桑,体验功夫自己就够满足了
和炎相识是很偶然的,初次见面我们似曾相识一般,侃侃而谈了两个多小时,临走的时候我们互相留了电话,记得那天我走出了很远,他还在远远的望着我,大声的喊着“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我点了点头,不由自主的笑了,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在笑自己,总之,那一天我有些失眠了
三天后的一个早晨,我拨通了他的电话,我们如约的在午后校园的跑道上见面了,还是和上次一样谈着关于学习的事,因为我们的相识就是由学习引起的,他还是那样的健谈,神采飞扬的脸上,透着阳光般的笑脸,我不禁有些走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