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惘然他的早逝,在领会到他的艺术魅力后,再也没有时机走近他的本质
冷山,不只仅是一个村镇,它在影戏中,升华成一个精力图腾,是爱人心中没辙褪色的崇奉地方
难怪《冷山》另有一个译音名字:浊世情天
2、堵车的最高境界是:不堵车你还嫌心里不舒服
/> 乡下男人,用坚实厚重的肩膀扛起家中日益捉襟见肘的日子,或疏或密的发须如草,脸如古铜,厚拙的嘴唇似乎总离不开一根自制的土烟卷
大地像一首质朴、纯静而又悠远的乡土诗歌很随意的穿行在他们的脚下,偶尔有泪水的韵脚滋生,梳理年年岁岁的春华秋实,梦醒之时,早已月落西窗下
故乡的土地似乎总浸泡在充满乡愁的诗歌里,厚厚的黄土地,天空下饱经风霜的红砖泥瓦,廊檐下间歇滴落的浑浊雨水,灶台里跳跃的菊红色的火苗,膝下扎堆的儿女,隔年的稻草帘挡住想穿过门缝的风,圈里的猪,栏里的牛,还有炕头上靠近灶台的那半拉身子长的热炕头
一个乡下的院落就这样轻易的爆光在旧时的相机里
晨起,鸡鸣狗跳,太阳湿漉漉的照着锃亮的锄镐,乡下男人赤膊露趾,走进成片成畦的田地,让屋顶上空袅袅的炊烟从女人怀中轻快的升起
村子里的田野在淡蓝色的晨雾中渐渐清晰如画,田边,草垛高过几个乡下男人的身长,河沟边树上的叶子哗哗直响,初升的太阳就随着参差的节奏跳跃着升高
近人有语,远影招手无言,一腔高亢浑厚的歌声回荡在无边的田野上
乡下男人,站在硕大而又鲜红的朝阳里,汗湿胸膛,躬肩弯腰,额前却泛起庄稼般一沟一垄的笑
太阳已经升高,早起的鸟儿因为吃饱而站立在轻飘的树梢,村子里的炊烟早已经重新扑回到女人那温暖的怀抱,几声细短的羊羔叫,女人们扯起红衣蓝裳的高嗓门,小路两旁,青草叶子上的露珠刚好被阳光和鸟虫的鸣叫踏掉,乡下男人应该回家吃饭了
自家女人的手抓把青草,捋把柳叶,乡下男人的大手一把揽过女人的腰
乡下男人撇成“八”字的脚印向高过树梢的太阳显示自己威武的虎背熊腰
村口,几只鸭子
早上跟妹妹妹夫一起走的时候,父亲仍躺在病床上,蚊帐在前两个晚上已经扯了
妹妹给父亲说了许多话,包括输液
我听见父亲用非常微弱的声音伴着点头说“我听你们的”
我知道这个“你们”是指妹妹和妹夫,并不包括我们三个儿子
父亲至死都是对我们三个儿子绝望的,尤其对当副乡长的大哥
坐在货三轮上,走过很长的泥泞路,我们似乎忘掉了父亲,忘掉了人人都必将遭遇的死亡
还牢记公用水话亭一秒钟三毛钱,给谁人女孩挂电话的故事,费钱买个话语权,通完电话再花五毛钱啃个雪糕
蹲在街道边上,看行车如走秀,看路人似赏景,即使不妨招引一两位过路妹子看过来,心中指定会响起任贤齐的那首歌当面的女孩看过来,这边的扮演很精粹,请不要假冒不理不睬,吃起雪糕来更努力的发觉
看着她们走远,心中又会响起李春波的楼兰新妇,啊~楼兰新妇,我梦中的密斯,你要去处何方,不要走得太远,道路太长,断绝了我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