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演义,多以金钩玉笋、莲步轻移之类,来刻画赞玉人人的弓足
看来这裹足创造的三寸金莲,在海内起码美了好几世纪
唐人功夫,已经以女子的丰满强壮为美,到了宋代,群众喜好却从环肥腾跃到了燕瘦
传闻欧洲往日,也曾以女子的疲倦惨白为美,直至新颖,才变革成顺乎本能、符合安康的审美规范
自你摆脱后,对你的惦记越来越深,看着已经熟习的十足,城市不由自主的想起你,张目是你,合眼时仍旧你,欣喜时是你,忧伤时也是你,固然你已不在我身边,但我的心似乎还在和你相恋
而历次想你时,心中又会有一份深深的可惜,由于谁人往日,谁人重逢,谁人和缓如初的你,都成了回顾
而你的将来,大概这终身,我也无缘再次波及
时间长了,桥板上先是积了厚重的泥土,接着在下一个春天到来的时候,长出了草,细细高高的那种,还有白色的小花藏在其中
最小的舅舅和小姨度日如年地读完了初中,不上学了
在他们开始幸福时光的时候,我背上了外婆用旧衣服缝制的书包,哭闹着被母亲送进了城里的学校
那些无辜的泪水,很快被夹杂着阳光和尘土的风吹干了
只有暑假,我才能走过小桥,回到乡村,跟着舅舅和小姨沾点他们的幸福时光
最小的舅舅顶替了外公,给队里放牛
牛在野地里惬意地散步,我在牛背上摇晃悠长的午后,舅舅在我的身后喉着光乱跑不吃草的老实的牛
他躺在草地上,给我做了弹弓
那些枝头的、地上麻雀,整整一个夏天,都不得安宁
野地里长满了一种叫红花的植物,火一样的红,盛开在夏天的尾巴上
我和小姨忍受着牛虻和长腿蚊子的叮咬,摘那些小小的火焰,拿到城里的药铺去卖,一天能卖个八九毛钱,回来时,照着外婆的嘱咐,称些盐巴,打点酱油
后来,药铺只要干的红花,带点润气的一律不要
我和小姨,只好摘了先摊在房顶上晾晒
走在马路上,远远就看见一片殷红的火,在绿的发黑的树丛里面燃烧
晒干的,虽然斤两少了,可是卖的钱多了,足够小姨在外婆的允许下,回来时给我买一个新的印着铁臂阿童木图像的铅笔盒,里面还能装上一两支带橡皮头的铅笔
你年轻么?不要紧,过两年就老了
有太阳了,荒坡亮一片管理着暗一片的
下雨了,荒坡把荒凉打湿,好像给树呀草呀放假了,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