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很久,厥后毕竟想起来,万悦城二楼,犹如从来很多是餐饮店,长久没来,这么形成了超级市场?其时在超级市场晃荡,越逛越诧异,越逛越迷惑,莫非是幻觉?莫非回顾也堕落了?如许回顾着,确定要再好好逛逛一遍,看个领会
/>(学人家写散文) 7月11日不过是个普通日子
纵然有些特别,大不了是从此之后,开始不断下雨而已
所以,今年院子里那些草,长得比往年丰盛,而人迹也少,颇有些荒园味道了
梧桐看起来并不比以往茁壮多少,只是蝉声,听起来却格外躁
总是有冷风不断,这在夏天,显得特别诡异
落叶更早
一半因风,一半因雨
虽是弄了满地萧条,却也无人打扫
午夜,听雨声入眠
清晨,又被风雨唤起
推开门,感觉竟是一阵秋凉
秋天已到?被冷雨惊醒之后才怀疑是不是原来此身已老
近8月了,雨下得悠长,而似乎还没有停歇之意,莫非要洗刷整个夏季
如此也好
待这个夏天过去,或许一切将被洗成白底,无复记忆
又是一夜暴雨,涨水了
出院门一望,一片茫茫
道路已没,树长在水里,尺许豆苗剩了几片叶摇曳,凄凉
水尽头是她家,虽然可以淌过,但我只有站在这端遥望
遥望,最后的断想
风助雨势,呼啸过野,扫荡整个红尘,包括,那个村庄
她一定会无恙
因为,我一直在为她祈祥
转身吧,归去,洗尽一身苍凉
待从头,收拾行装,去该去的方向
不过是个驿站,尽管徘徊,但不能迷惘,因为,我们一直要在路上,又何必死死不放
岁月之手会抚平所有创伤
回到家,洗完澡,颇有些清爽
MSN上有人问:“还好吗?” “还好
” …… “什么时候回来?大家都很想你
” “也许……快了吧
” “快了?奇怪
” “何怪只有?” “以前问你,总说暂时还没那打算
这次怎么……” “呵呵
” “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 “没有
” “没有怎么会想回来?” “感觉……到头了而已
” “记得到那边已几年了吗?” “好象,两年了吧
” “两年了,是该回来了
” “呵呵
” “保重啊
” “谢谢
” 夏天将要过去,别离之钟隐隐作响
整理好所有心情,理个发,刮掉胡子,换一身崭新衣裳,挥手作别
再见,2005年7月11日;再见,我的爱,一生幸福! 多年后,回首,一个微笑,哦,这个夏天仅仅是确实不太热,而已
或许是当时的生活太苦太难了,妈妈脾气特别怪,一小点事情,就会将顽皮的大哥、倔犟的二哥揍一顿
我最小,挨打也最少
每次打完了,妈妈就又后悔又心疼地哭
这种时候,被打的大哥二哥反而去劝妈妈
她就紧紧楼着他们,哭得更伤心……
泥做的呜哇声音听起来悠远绵长,有一种说不出的忧伤,我们小孩子只敢在白天吹了玩,若是晚上吹大人就要骂,说是鬼哭狼嚎似的,当心把鬼招来,因此,一到晚上,我们便自动把它放在一边,不去碰它
只有一人例外,他就是西庄的二哑巴
二哑巴一个人住在水塘边芦柴和茅草搭成的小棚里,据说是父亲早逝,母亲改嫁跟了别人,把他一个人丢下,靠着邻居的接济,才没被饿死
有时在萧瑟的秋夜,会从二哑巴的茅棚里传来呜哇呜哇的吹呜哇声,呜咽断续不成调,随了窗外夜风中白杨树叶的沙沙声忽悠忽悠飘进耳鼓,让听了的人有一种彻骨的凉意,身上的皮肤一阵阵地发紧,仿佛要瘆进骨头缝里
一到这个时候,我就一个劲地往外婆怀里躲,外婆一边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眼泪就掉了下来:“这个二哑巴啊,真是命苦,想妈妈了,连话都不会说,只能吹呜哇
”
父亲拿了钥匙给我,我就顺着另一条山路回家,途经另外一些自家田地
但这里的杂草长得比庄稼还好,肯定是误过了该锄草的时节,爸爸,又哪里来得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