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从祥树寨出来,在夺布河畔碰到老同学阿波珠,拿出羌活鱼叫他帮我鉴定
阿波珠是白马人,在民族小学教书
阿波珠看了说,老同学,你上当了,这哪里是羌活鱼?这明明是沙漠鱼
我上当了,但我却没一点上当的感觉,我脑海里又一次浮现出了那个失学男孩的面庞——黑瘦,满是雀斑,眼眸里有种乞求
猫咪小灰,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早就站在窗沿往下看,我猎奇的跟了往日
窗外,斜风小雨,挂在草尖儿上的雨珠,钻石般明亮透剔
抽芽的垂柳,在雨中随风轻轻动摇,像是给我猫咪道着献岁好
如今住在老屋里的人已经不多了,我的二叔我的父亲都先后告别了老屋,我的母亲还在里面打发着枯燥无味的日子,而我也会在某一天的黄昏归来走进我的老屋,把尘世繁华通通的关在门外,再次回到我的童年去
秋风,融杂着尘世万物对生灵永逝的伤怀、对尘世小鬼的无可奈何、对功夫涛涛不行遏制的敬重
然你终违反我而去,只留给我一盏胭脂瓷
世世代代,我的一缕情魄被封生存这寒冬的瓷窟里,世世代代,被你当作保护的器物提防的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