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您在天国还好吗?想起您,我就泪如雨下
每当遇到困难我就想起您,每当家里有喜事了我就想起您,每当一家人团聚时我就想起您,每当看到别人父子交谈或一起走在路上时...
即使只说必定了,那就像是认命了,就别再去辩论因果论
若这尘世真有因果,那无非即是没有白得的廉价,想要旁人对您好,你开始得对旁人好
以是,功夫会哄人,但它不扯谎
看过书中有这么一段话,我比拟爱好,养花的女子,必是平静沉静的女子,她不妨宁静的看花着花落,她领会人生即是如许,起升降落,悲悲喜喜
养花的女子,必是爱好色彩的女子,她不妨把平常的生存打理的像花一律时髦,偶尔素雅静立,偶尔灿烂多姿,偶尔枝繁叶茂,偶尔化作春泥更护花
留一份遗憾给甘愿守夜的人们,让双眸永远涂满期盼的色泽,总比厌足或者麻木之后的昏睡要强得多
就这样离开了生活了十多年的中原,离开了这块皇天厚土,离开了那些同甘共苦的兄弟们
上车了,我的落脚点在两节车厢的对接处,于是哐噹巨响声伴随我一直到了四川成都
看看我的行头你就知道我像一个逃荒的,所有的书和破行李卷装在一个蛇皮口袋里,我就坐在行李上
列车开始鸣笛出发了,但是我的前方却很模糊,眼前不断闪过的是棉花,芝麻,玉米杆以及中原上所有的景物将从此消失在我的视野里,而云南在我脑海里也已经像印了水的墨迹,很淡,很淡
多年来我一直靠着书信残存着点滴高原的印象,那些书信就在那个包里,足足的一尺高,高原平原的描述多年来全装在信笺上的墨迹里了,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只是零星地泛在脑海里,我把头埋在双腿间,十多年终于把我完全改变成了一个北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