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村子里成立了养老院,腊月进去了
每天坐在院外的墙下晒太阳,他也不走东串西了,时常拉拉他的二胡
老景老师也和父亲熟
父亲没说要他对我严厉
因为他本就很严厉,一脸肃峻,有“冷面杀手”之誉
他年纪大些,腿脚不好,常拄拐杖
遇了调皮捣蛋的学生,就请吃拐杖
痛不痛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被请吃过
老景老师极赏识我的作文,常拿了作为范文,念给班上同学听
又鼓励我写下去
他告诉我那时报刊的稿酬标准,说一分多钱一个字,千字就有十多元咧
那时,十多元可买十多斤肉
我就坚持写了下去
然后他改,改得满本子鲜红
让我想到那种人们通常叫做“心血”的东西
有时,他觉得好的,也帮着往外推荐
可惜一篇也没能发表
1986年,我考上了鄂西北的一所大学
出身农村的我在大学里努力学习,积极参加各种社团组织,成了学生会干部
已经,我假冒本人过的很痛快,眼中表露出浮浅的痛快,旁人觉得那是欣喜和快乐,慢慢地,竟连本人也感触似乎本人真的很欣喜
芳华,个中有不为人知的辛酸,让我不敢邻近,却又不不惜摆脱
刹时,我感触极端忧伤,那忧伤有风的依附,却痛彻心扉
这是一篇我难见的浮图式杰作,由此不妨激烈地感遭到郭教授的初心与襟怀,让人心旷神怡,令人倍觉震撼
我已瓜分至我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