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伙伴圈发出的像片惹起了我的提防,在荡漾轻漾,纯洁空灵的水边,随风荡漾,动摇多姿的芦苇丛中,伙伴摆出了幽美动听的模样,展示出她那脱俗非凡的气质
这莫非不是我久觅的意象吗?
想到母亲每日为了喂养我们六个兄弟姐妹,不知付出了多少
况且在我任教的山旮旯里的少数民族姐妹们,也多么希望用知识改变自己目前的景况啊
没有人付出牺牲,那能有人得到幸福呢?
原来:满目的浓阴,只是丰收构图的一部分
删苗人的耳里,仿佛又响起老农的叮咛
雪下的那么深,她走的那么刻意,银装素裹,只留住一阵风,一溪云
严冬一方,落雪无瑕
雪,保护纯洁宁静,坐镇江山乾坤浩大;山河堪忧,因皎洁头
雪,流过长街短巷,同仇敌慨佑华无恙
我还记得我外公掖在怀里的手绢包
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它莫名其妙的吸了去
在我眼里,外公的手绢包装得不是零角零分的纸币,是装着吃不完的糖块,饼干
尽管今天想来实在那嚼在嘴里的味道并不十分美妙
但它们确实至今还让我难以舍弃
我常常没事的时候嚼一嚼,抿几下嘴唇,试图找回那种滋味
似乎就是刚才发生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