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拨通了村支书的电话,那是全村唯一的电话
村支书懒洋洋的说话,我要在1分钟内告诉他转告我的父母我现没有一分钱生活费了
不过突然一下子委屈得就说不出话来
村支书在那边嚷嚷,大骂谁在打骚扰电话,我眼睛已经开始迷糊,声音开始哽咽,还剩10秒通话时间的时候,我哽咽着说”我是小波,给我妈说,我饿
“
6、因为我的青春里有你,所以那才是我最美好的时光
老是想,即使你还在,我要把最佳的爱给你,把这个尘世一切的优美十足带来给你,陪你晨光日落,清流人家,陪你多数个年龄,陪你走遍天南地北
然而这个理想,大概这一辈子,不会再实行
由于你曾说过,爱的极端即使不是相互,即是一份最深的歌颂,万万不要再见面
余生的路,确定要各自走
在南京读硕士的时候,突然那天要去她那座城市
没想到,她住院了!我只好到病房里看她
给她的花很多
而我带的一束花却显得小而且不那么华贵
她很理解我的感受,特意要我把这束花摆到最好的位置
她说,这次手术,我想也许再也见不到你了,可是你却来了
该不会给我送终吧?我说,别瞎说
这是老天保佑,你一定没事的
等她的他来签了字,我和他一起把她送进手术室
然后在门外和他聊天儿
他自然很担心的
手术签字仪式往往意味着这样一种意义:我同意医生做手术,万一出现意外,我不怪罪医生
他自然很紧张的
我其实也为她担心
我们聊了很久,手术结束了
她很祥和的样子
我就放心的回南京了
回来的路上,我常想,难道真的是那片红叶,如影随行地把我千里迢迢地拉到她的身边,就只是看守她那么一段手术时间?
我对陈独秀的了解很少,这位中国共产党早期创始人的复杂人生,以及他对于社会的理想与实践,不是我这样的后生所能充分理喻的(也许这就是我一直没去他墓地的原因),凭着完全是个人的一种直觉,我认为陈独秀本质上更接近一介书生,而离成熟或世故的政治家尚有距离,他的理想和激情带有强烈的人格个性色彩
而在一场大变革中,人性、个性与共性必不可少的消减和增长,时至今日我们也许看得更清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