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感红了地,运气成了咱们的了解办法,灵感成了良知,地也是我精力中的魅力
我妹妹如今正处于这个年纪,她正走着我曾走过的路,喜欢着我在那个年纪喜欢的口红颜色与发型,虽然我偶尔我会在她纠结的时候给出一些客观建议,但是我不会约束她应该如何不应该如何,更不会问她长大之后想做什么
我很明白她如今的心理状态,因为这种状态与曾经的我极为相似
在我处于那个年龄阶段时,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觉得所谓的长大以后是个很无厘头的词,觉得问长大以后问题这件事情是件很好笑的事情
对月而坐,共酌一壶热茶,和风划过指尖,固然略带着些许的凉意,但茶中洒脱的热气,却使这清癯的夜,似乎也有了少许和缓
墙脚的寒梅开的正盛,一朵一朵的,透着黄,透着绿,透着一副大公无私的好贵神韵
似乎如一个亭亭玉立的女郎,站在严冬的夜里,等着一个无缘人和她重逢
我想,再过些功夫,落雪来的功夫,这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尘世,惟有这怒放的梅花会不吝惜的来装饰
/> 离开家乡十余年了,我很想家
土生土长在农村老家长大,现居住在城镇的边缘,对泥土地上的一切我有无限深刻的体验
就像一株树,虽然移植他乡成活了,但离开老家就意味着寄生于一个无根的世界
老屋卖了,但老屋仍在我心,那是父母几十年日夜操劳的结晶,几兄妹似一窝雏燕,在老屋的檐下渐渐丰满,然后飞临他乡筑巢,生儿育女,遗留下父母独守旧居
家是什么?常常在无人的时光里,回味那些晾着我童年旧事的岁月,无论家道多么贫寒,那条永远灰不溜秋的老狗常在门口摇尾,或在夜里扯大嗓门打破山村的宁静;墙边的歪脖子老树总是春来著新花,夏秋有硕果;村口那条如蛇行般远去的河流,载不走我向着山外憧憬的目光
家乡的一切装饰着我幼小的记忆,也填满了我现在常常梦回故里的酸涩
家就是父母的老房子
因为透雨漏风,安全不保,喊他们过来一起生活,这样好照应,可是他们不愿意
只得出钱出力,在距此不远处建了点新居,老屋索性半卖半送与了人
父母不舍,而我们何尝不是难受,就这样涂写着全家历史印证的老屋,要从此和我们拉开距离,个中滋味不容分说
简陋的老屋是我们家多年风风雨雨的见证,没有了它,是一种失落,谁又知道明天它的命运会是什么
愿老屋有个好的归宿
我们曾建议对方保留一些旧模样,但仅是建议而已,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近几年来,由于种种原因,我一直没有回老家过,老屋的下场如何,只在心里盘旋了
而父母日渐老去,却是我心头的痛
父母这一辈子,受了很多苦和累,这是时代的悲剧
虽然为了更好地生存与发展,我们也算奔波大,但没有天灾人祸的主要影响,崇尚努力即有回报,强调舍与得的统一
想想这些,禁不住泪眼滂沱
本应姓李的父亲落地三日即转手刘氏门中,未及读书倒先成了小地主,从此在一种无法诉清的环境里遭受种种不公,这一切是命郁抑或非命?母亲不足10死了娘,两个姐姐抹着眼泪外出寻找出路,她则在家照看更小的舅舅
不幸的人与不幸的人结合,将揭示的是一种什么道理?直到今天,岁月整容使得他们老态龙钟,缺乏生气
也许他们依然不会明白
所支付的昂贵费用就是两人用大半生的艰难与辛苦,养育了一窝远走高飞的儿女,稀释他们长达几十年的苦难与内心深深的痛
而那风雨飘摇中的老屋,一直栖息着我们全家的希望和努力
尽管生产队在里面养过猪,做过村间的仓储,一根老屋的柱上还残留着当年的斧锯痕迹,但倔强的父亲母亲始终不肯搬离,始终与老屋同在
保护老屋就是保护自己,更主要的,就是保护儿女,虽然更要经受磨难
父亲曾经说
古人“相逢一笑泯恩仇”,但无论世事如何更叠,几十年推来搡去在每个人心中不可能很快健忘,恩,当然容易泯了,但仇难了,还有心中的老屋
那些记载父母苦痛的日子也渐行渐远,但我相信“沉疴”终会老去,但永远不老的是心中的老屋
现在想起,不免落满伤感
有段时间,头一触枕,便梦见父母,在老屋里给我们讲一些同样是老土的故事
便忍不住要睁眼看看墙柜上郑重放置的红布包,那是离开家时,母亲亲手从灶王爷身上撬下来的熟土,并嘱我生病时泡水喝,可以治病
而如今,除了记忆,这是我从老屋里唯一带出来的东西了
心中的老屋!
“怎么,卫生球不顶用?”我奇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