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船坞的映山红花,我爱咱们的船坞
——等一场雨
………… 转头看窗外,灰色的天很沉闷
沉闷由来已久
工作已然是一种为生活所迫的职业
每天定时进出于固定的场所,不变的体制嵌进体内也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记得上一星期,实在是累了不能早起了,迟到了十分钟
同事见了便怪怪的笑
我承认在投机上我是弱智或处于劣势
我拿人谁不犯错误来宽慰自己
生而为人,最可贵的是内心自由
可是,你每天生活在群体之中,谁又能在心里真正不在意呢?睡得迟,起得早,却并不为身心的自由
文人熬夜本来是享受,现在却像有病要禁的美食,一口都不能尝
想一想,体制之内,没有什么叛逆的行为能引起大家的同情
自曝丑形陋相,要笑由他去吧! 嘀嘀—嘀嘀— 屏幕上,风林的头像又闪动了
鸟欲高飞需展翅,人欲长进需念书
此乃念书之地,离典籍馆迩来
有念书俱乐部,有艺术大楼
爱好当观察者,那十指相扣的情侣,那勾肩搭背的天边良知,那八十老头吟诗抵制,那七岁孩子的纯真,笑对流年
她们做在桥上,不留心旁人的目光,不需承认,不必引见,做本人爱好的事,唱歌,计划,说文解字
各干各的,轻轻而来,轻轻而去,恰如天涯的云彩普遍洒脱自在,毫无担心和懊恼
而此时不妨静静对于天际洒脱的云彩,带着时间划过船坞一角
不领会走了多久,也忘了时间的相貌
就想从来这么走下来,直到鹤发黛色,举动踉跄,再也走不动为止
其时的我,大概会坐在摇椅上,看着太阳渐渐升起,想着幼年的盛事
当初原本就没有好事的星雨,也别一番情趣,任由江湖潮涨潮落;人各有路,都不相同,相交也许就是一种缘,可要去期待则就是不合适宜
在黄昏中,那点点墨色,居然也精彩无限,寻刘德华去了
别一样的风流,就像两只小蝴蝶,一个活宝,一个深情,演义出殖民时期的上海滩的别情别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