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干过一件错事,也是关于蚂蚁的
那天我在地坝里掰苞谷米,苞谷虫被我从苞谷里揪出来,准备施以极刑
突然,我发现掉在地上的苞谷米在移动,仔细一看,是一只小黄蚂蚁在拖
我打算用虫子跟它换回苞谷米,肉的滋味肯定比苞谷米美哩
显然,小黄蚂蚁也认同了这一点,它用细细的触须钳在苞谷虫的身上,使劲拖
苞谷虫体型比小黄蚂蚁大几十倍,它哪里拖得动,我看到小黄蚂蚁随着苞谷虫在地上滚来滚去,滚得灰头土脸
我立刻把正在附近闲逛的另一只小黄蚂蚁捉了来,让它助前面那只小黄蚂蚁一臂之力
后来的蚂蚁也咬上了虫子,一起用力
可是,它们用力的方向不一样,所以即使它们是后腿蹬在地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虫子也没有跟着它们移动一丝一毫
先到的蚂蚁觉得不对劲,松开触须,跑到后来的蚂蚁身边,抡起触须就是一下
后来的蚂蚁也不示弱
两只蚂蚁就这样咬在了一起,虫子则在一边负伤而逃
神曰:去问人
林老师想尽了法子,要把我的心收进教室里
她手把手教我写字,帮我削铅笔,给我买橡皮擦,习字本
最最记得的,是林老师给我买的那些小人书,《阿芳》、《一封鸡毛信》、《地道战》、《地雷战》……
有很多的字认不得,我就对照着上面的图画瞎猜
有时便会一蹦一跳地,跑去问林老师
“几片落叶,汇报我以芝加哥城里的秋风!今夜曾到影戏场去,道具骤明时,大师纷繁立起
我也想还家去,猛觉一身万里,家还在东流的宁靖洋除外呢!”
他和她讲的是同一个故事,又不是同一个故事,每部分讲的都是本人的故事,他的故事以革新为中心,她的故事以恋情为中心,每部分的中心都是高贵的
以是每部分都能将本人的故事说圆
而听故事的人,大都是慈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