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妈妈走的第8天,我到县党校参加团干班
临走,荣泪汪汪地对我说:"天天晚上会想你的……"我轻轻吻了她一下,替她擦去泪说,"我也会梦见你的
"
“强儿,等——等!”我回过头去,父亲正背着行李吃力地在人流中穿行,他那套中山装看起来是那般的陈旧!周围的倩男靓女像躲避瘟疫似地逃开,又满怀鄙夷地上父亲一眼,我读得懂那些目光中所包含的东西,脸像着了火一般,烧得厉害,有些恼怒地嘟哝了一句:“叫你不要来,你偏要来,连路也走不快!”父亲一脸的无奈,默默地跟在我后面,亦步亦趋地跟我上车,下车
我以前有个同事,是个花心萝卜,见到美女就搭讪
有一次他去楼梯间吸烟,发现一个美女在那里跳绳,就盯上了人家
姐夫教书的村小离家很远,姐夫每天得顶着星子上路,有时踩寒霜,脚下卡卡响,有时履泥泞,一滑一筋斗
到校后,姐夫打开门,扫地,挑水,劈柴,生火,烧一大锅热水
不久,孩子们陆陆续续都来了
端一盆热水擦擦脸,洗洗脚,把湿漉漉的鞋放在火塘边,再穿上姐夫递来的暖乎乎软酥酥的棉布鞋
然后,姐夫敲敲挂在门柱上的那块破铁,当,当当,挺有节奏的几下,孩子们就鱼贯走进教室
禅性,不是在远走天边的那一刻,亦也不是在回归故土的那一刻,而是在放下的刹时
心的灰尘若已落定,就算云水飘荡终身又怎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