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沿着湖畔,继续轻轻行走,唯恐自己不小心打破这份宁静
关于这封信的开头问题,我已经思索了很久
桌边的纸篓里被仍进了很多纸团,有的没有丢准,撒在地上
纸上有:张淑敏同志,你好!小敏同志,你好!老张,你好!敏姐你好!还有一个最大胆的是亲爱的敏……可我不能确定哪个最合适,最不唐突也最和我心意
这实在是件难以决定的事情,比我处理过的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难办,都复杂得多了
现在我只好这么草率地也很不礼貌地对即将展开信纸的你嗨了一声
你可知道我的这声嗨后面的心情?
牢记有一年的盛夏,延续几天都没有去捉知了猴
是由于小河愤怒啦
曾经,女红是我的最爱
《孔雀东南飞》中,巧妇刘兰芝“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我也小小年纪,便谙熟织绣剪裁之道了,课余时间,成了母亲的小帮手,常常灵光一现,玩出令母亲惊喜的小花样
这点,颇得母亲的真传,并大有胜于蓝之势
母亲是喜悦的,她说,搁在旧时,就凭这手活,也能找个好人家了
擅女红,是旧时女子手里的法宝,也是夫婿的脸面吧
一家人的衣,都在女人的飞针走线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