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书桌的日子已经是很远的了
小学时和弟弟共用一张桌子,那时称为"三斗桌",就是带着三个抽屉的四腿木桌
平日学习时我们个人一半,逢着谁不高兴或是受了父母的气时就定要在桌边撒气
不是因写坏了作业而撕掉本子的纸扔在地上,就是铺开胳膊趴在桌上扰乱另一个人写字
我年龄大,每到弟弟捣乱时便用胳膊肘一使劲把他推到一边,然后翻着眼仁瞪他,再继续写字
如果弟弟不服气也会用胳膊肘推我,我们互相不让直到父母进来才装着学习,心里是很不服对方的
最激烈的一次,我和弟弟因为互相推撒搡而打起架来,我一拳打破了他的鼻子,他赌气不管,低头哭着写字,那鼻血一滴滴流在作业本上,我也是气愤地坐下继续学习(其实心里怕的学不进去的)
盼着那鼻血赶紧止住别让父母看见
僵持了有5分钟,父亲进来看到本子上的血,拍着弟的头问为什么不仰头止血,又责问我为什么不管也不告诉父母
弟弟哇的大哭起来,说是我打了他
父亲虽然一向偏心我,但这样的事还是让我罚站在门后2个小时,继而写了检查做了保证,并把那本沾了血的本子收下叫我们记住教训
中华念书报:大作开篇写到:“2050年诺贝尔文艺奖得主宇文往户不料牺牲……”你怎样定位《国王与抒怀诗》?《来自月球的黏稠雨液》得京东奖时(首届京东杯“锐”作家征文大赛中篇演义组一等奖),授奖词里评介你写的是科学幻想演义,其时你并不承诺
干什么?
有一个夜晚,在新华路一个酒店,我反复叫着嘟嘟,好象反复等着一个电话接通
还有无数的、几乎是泛滥成灾的这类书籍,要求我们学习领会,真正好的文字是我嘴边的草叶,她从不寻求宠爱,没有虚荣的卖弄、浮华的炫耀
浅薄的低级趣味,是作者的过错,因为那不是真正生命的体验,也就不是可口的草叶了
我讨厌那人为垒起的土岗上建立的谎言圣庙,一只羔羊是闻不得神庙气味的,对纯天然生长出的草叶那甜美滋味的向往,是每个羔羊的渴望
(字数1955)
这天黄昏,深夜十二点,电话响了,“什么破音乐,这么逆耳,没有号子表露?谁啊?这么晚了?”鹏愤怒道,“我看看,是啊,没有号子,你仍旧听听吧,没准是你共事呢?”鹏的新女伙伴说道
“喂,谁啊?大深夜的”电话何处是一个女儿童的声响,“鹏,我想你,听到你的声响我仍旧很欣喜了,祝你快乐,再会
”电话挂断了
“谁啊?这么枯燥,是否你谁人女伙伴啊?”鹏内心固然领会,这是他的女伙伴静打来的,然而他对她说,哪能啊,我就你一个嘛,大概是打错了,尽管她了
顺利把大哥大给关了
“安排吧,来日再有事要做呢”他昏昏昏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