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我的心境老了,残了
悲咽无君暖,故人何时还?
对于保护,咱们老是听的太多,做的太少,结果创造,人的理想是没有极端,有几何人就像熊盲人掰玉蜀黍,掰一穗,丢一穗
有几何人站着这山望着那山高
以是人生的学理是满足者常乐,具有的即是最佳的,旁人的好与坏一点也不要害,由于那再好,它不属于我
迎面走来一个满面秀色的女子,伊像一位可以与之交心并能促成种种友好往来并不断扩大视野的好人,她的出现就像演员出场一样吸引了你
突然,未及提防,就有另一个人从斜剌里蹦了出来,首先和她搭上了话,而且他们讲的是我不会讲的“核桃糖”以及更让人不可捉磨的语种,你知道纳西人把英语称为核桃糖
那可恨的半路强盗,他用他那一口地道的外语把你那可心的“秀色”吸走了,你不由得对那些与此时此地的篝火和狂情根本不和谐的所谓的“牛津腔”骂一声狗日的英语!
大时愿做月,俯首把国照
“我成了病女人之后,世界上什么东西我都看不见了,尤其看不见别的男人
我把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一概称为中性人
……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丈夫身上
有好几次,我把不满周岁的孩子放在床上,就只身去找丈夫,因为他在远离我四十华里的城镇上班,有时晚上不能回家,我丢下孩子,在月明星稀抑或漆黑如绸的夜晚,骑单车前往
但经过千辛万苦到了丈夫那里,换来的往往是他的冷嘲热讽,抑或谩骂狠打
有一回,他用铁皮手电筒,一暴躁就锤擂下来,登时我就头昏眼花
还有一回,他当胸就朝我左心房击一拳,我顿时昏死过去
因为很多人说我得了神经病,便也没有人在乎……丈夫在单位上笑眯眯地望着我诉说,抑或温柔地把我拉回家
一回到家,就变本加厉地折腾我
他不停地往我脸上啐唾沫、吐痰液,还不顾一切,狠狠地把锅碗瓢盆往我身上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