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旧憧憬谁人夏季,黄昏时间满天蜻蜓低洼地飞,奶奶摇着本人编制的粽叶扇望着蜻蜓笑说昭质大概有雨,让大师一齐把晒出来的农作物收起来
我与哥哥妹妹大声应着,却没有登时举措,还拿着爷爷作出的竹扫帚仰着头跑在屋前的晒谷场上,潜心只想着把头顶的蜻蜓给打落下来,送给觊觎了蜻蜓好长一阵子的那只狸花猫
若不是功夫这只孔雀飞到我的肩膀,我还不知那桃花扇等候千古诗,若不是空间这头鲸鱼跃出我的背地,我还不知那木樨亭静候烽火集
如今我姊妹六人都已立业成家,母亲也早已当上了祖母与外婆,多年前母亲就已又来城里随我姊妹住了,也是到了该享享儿女之福的时候了,可五年前父亲的不幸离世让母亲苍老了许多,心情也变化了许多
父亲在世时母亲常爱张罗着添置家用物品什么的,也不单是每月能有父亲的几百元的退休金,那时刚来城里不久的母亲总觉得日子才刚开始,过日子的心计特别大,应该说父亲的离世对家人打击最大的就是我母亲了,自此她变得全无了自家过日子的那分热心与忙碌,人也日见衰老
母亲实在没有积攒下些许钱物,如今主要靠儿女们济养,除每月七十元的抚恤金外,就是儿女们每月固定的几百元的俸养金了
应该说母亲不是乱花钱的人,也不是舍不得花钱的人,可如今儿女们往往对她的花钱多有怨责,全因她特爱想着别人而不挂着自己,自个舍不得吃穿,对亲友与孙男甥女倒十分大方
不过日子久了,大家也就习以为然了,看到母亲不再郁闷不乐而整天依旧忙碌而豁亮的样子,想她也幸福着吧!
一种方法是蓝眼睛的重量
山上赶回来
一进 我的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