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三亲六戚,也有需要出来做工的侄儿男女,可惜我是个写文字的人,连一家厂矿的老板都不认识,自然无法让侄儿男女们沾到好处
云南省作协是九六年入的,好坏也算个作家诗人
每天的业余时间都交给了那台比钢笔动作还慢的486电脑,加上工作单位里只是一介平民职工,别说帮倒儿男女找工作,就是自己那乡下领来的老婆还都只能在凤城某条小巷里靠一角钱两个的汽球过日子
我写的诗要地区一家村里都订到(当然是行政命令)的报纸的屁股上发表,那是我对生活的小结,也是生活给我的赠与
分行的文字里给故乡的油菜花作过小结,给家里的老父亲说过好听话,给放牛大叔的婚姻祈过祷,给多病的母亲唱过赞美诗
那些报纸在村公所支书的桌子上丢着,尘灰蒙面,很少有人过目我的姓氏与笔名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
细雨如丝,飘洒在挺挺的青竹杆上,叮叮的敲击,弹拨,乐的手指
在爱情中做真实的自己,才能获得真实的爱情
当我们带着满身疲惫从外面回到彼此身边时,能在最放松的状态中充电蓄能,都能解放昨天的自己,向前看,往后余生几十年,希望咱们都能在值得守护的爱情中,做最真实的自己,适应得了轰轰烈烈,也能享受平平淡淡,细水长流
于光中在《铁塔》中形容自己是一只鹰,当它们张开翅膀时,所有的乌云都必须让开
我们是否是彭氏形式的坤,咆哮而起,逆风而飞;或是折叠了翅膀的蝴蝶掉落并漂浮在那堆腐烂的叶子中,应该没有遗憾
这段旅程教会了我们几年来教会了我们什么
太多了,那些书桌和黑板上刻有我们的回忆和爱
他们不能被忘记,也不能放弃
将来,生活会变得轻松或坎y,就像早晨小巷入口处的黄鹅一样
昏暗的灯光一直陪伴着我们,一个又一个艰难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