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幻觉吧,转刹时,花香流逝,只剩下夏季轻轻炎热的风扑打在脸上,炽热的温度烧灼着,一股烦愁渐渐涌上心头
祖生的新家是一幢二间二层的小砖楼,宽敞而明亮
没有了朝夕相伴的泥香,祖生住着总觉得别扭,总觉得没有原先泥墙屋来得自在舒坦
一抬头,雪白的墙壁就会撞得他眼睛冷冷的,生生的疼
他住在小砖楼里,总的小心翼翼,惟恐自己会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伤害,最让他苦恼的是,他无处安置他的那些“宝贝”:锄头,耙子,铧犁,风车,打稻桶,水车
这些“宝贝”在原来的泥墙屋里,各居一隅,各有各的位置
现在,泥墙屋没有了,木柱子木梁子没有了,他就连自己穿的蓑衣,戴的竹笠也无处挂放了
所有的农具只能乱堆成堆
它们拥挤着,争吵着,烦着他的心
开始来说说中二病,中二病望文生义,二即是傻,傻是一种病,得治,但是该如何治呢?我的谜底是中二病是暗疾,治不了,就算治也不过治标不治本,由于中二病也不妨说成是每个女生心中的豪杰梦,无强人褫夺她们心中的豪杰梦
以是只能让她们在所限的功夫内,计划那些所不实际的
等人民代表大会了,功夫久了,梦也近了,花也谢了,自但是然的中二病就会废除,然而大概有些人长久废除不了,由于她们具有了中二之魂
曾经那样一个飘摇浪荡之人,缘何摇身一变,就成了种烟能手?他走到众人面前,还是那一身随意的夹克装,只是脸更比一年前变黑了,也变瘦了
他的自我介绍,让我感觉有些振奋,让我重先认识了大山,也了解了大山乡党委在农民心中的先锋堡垒的形象
我站在密集的人群中,把太阳帽拉得足够低,今天阳光未曾露过笑脸,戴上太阳帽的目的,只是用来遮挡从烤烟房中飘出的煤烟,那些未全燃尽的煤烟,从烤房里的烟囱里随着烟雾飞出,肆意地在空中飞舞,凭借身体里还存有的一点点重量,慢慢朝着地面的方向飘落,落到头顶,脸上,直至衣角,都留有黑黑的印迹
我暗自庆幸,随身带了这样的一顶帽子,它既可遮挡煤灰,又可遮盖我专注的表情
他款款地讲述着自身的经历,一如面对老朋友一样自然
我的面前没有茶杯,只有跳动的文字
我想有时候文字,也能变成一杯香茶
文字能飘出芳香,飘出甘甜;文字也能飘出忧伤,飘出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