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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喜结良缘是夫妻,白头偕老共生活
相亲相爱蜜如丝,早生贵子喜乐多
万千祝福今日送,愿你新婚甜如蜜
万般恩爱梦成真!
一个名字从记忆里脱口而出
果然,是另外一个与文友的丈夫长得极象的人,一起喝过几次酒,彼此看过对方写的文字,并不很熟的文友
我一直记得他,不是因为他能喝酒,不是因为他人和善,也不是因为他文章写得好,唯一的原因,是他和那位女文友的丈夫,长得实在太象
罗汤立即握着枪站了起来,一个威武的男人随即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突然觉得那人很眼熟,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
他想努力回想,时间却已经来不及
他的一个同伴射出一箭,正中仇人的脸
仇人却没有倒下,立即拔下面上的箭,取弓回射放箭之人,应弦面倒
另一个同伴冲上前去,仇人拔出佩剑,一剑将他砍倒,但剑也留在了同伴身上
这楼板上当时的八位主人,最受尊敬的要算冯师傅和陈工
住在靠东墙窗前的冯师傅,年已半百,高个子清瘦面孔,在井下掘进队干凿岩工,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吃够了掌子头上的矽尘
头年矿工体检,劳研所一纸三期矽肺的通知书,犹如千钧重锤砸在他的心头
他强力支撑着,掩藏着内心的痛苦,仍和我们说笑逗趣,强颜装欢
他知道我们这几个没分上技术工作的知识青年心情不好,就变着法儿和我们穷开心
他自己呢,为了养活远在东北的老婆孩子,为了每天多挣五角钱的井下津贴,硬支撑着下井工作
尽管矿上领导很关心他,要送他去疗养,并按规定发给他营养津贴,劝他脱离井下,脱离矽尘,但他说啥也不肯
虽然,他表面很坚强,可他的心早已碎了
他常常背着人流泪,暗暗盘算着自己生命的终结,盘算着最后留给家人的积蓄
他虽然尽量掩饰着内心的痛苦,但看得出来,他精神到底是垮了,渐渐上不成班了
有一首歌,叫《烛光里的妈妈》,每次听到它,总有泪花打湿眼睛
那深情的旋律在耳畔流淌,眼前总会出现那盏油灯,昏暗的灯光把母亲单薄的身影投在班驳的墙上,母亲捏着细细的针,拉着长长的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