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喜欢看到一个人醉酒的场面
每个人来到世上,都不可避免地有一些东西深深地郁结于心,对别人道不出,于自己又放不下
当这些多多少少带一点隐私味道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愈结愈多的时候,只有酒,只有通过一次醉酒,才能把他彻底地解放出来
我们说话,其实只说出了我们心中的一部分;我们写字,也只是表达了我们自己的一部分;而醉酒,却是最彻底的一次,其中的忧伤、欢乐、痛苦、积怨,都会在此刻随着那液体吐出来
其后的轻松,妙不可言
因风而舞诗作《嵇康的符号生涯》共由《叹号》、《分号》、《省略号》三首组成,读之给人感觉有一股深厚的文化底蕴在里面,尽管这类诗歌写作已经是属于久远的写作,但我喜欢里面的韵味,喜欢里面的文化,喜欢里面给人丰富的联想,等等
现实的压力压的我们喘不过气也压的我们走向成功
长久的安静,怪僻的是面临突入其来的玉人,我果然不想怎样和她聊下来,哪怕随意说点什么,我转化手里的玻璃杯,盯着内里的液体,就像保护着本人怜爱的玩物
范围很掺杂,快节拍的音乐,炫手段道具,少许痛快的笑,举杯的情绪,高声的喧闹……可我却稀奇的宁静,这种氛围下我遽然发觉寰球很静,惟有我本人
一切的十足与我无干,囊括身边的这个女子
所以今天洗脚的时候,我将它们从高跟鞋中轻轻地解放了出来,隔着透明的丝袜搓了搓几乎麻木的脚指头,因为类似卓别林道具的尖头皮鞋的走俏流行而被盲从的主人紧密地团结在一起,没有缝隙更动弹不得
要知道只有城市血统的大小姐们才天生着特别靠拢的脚指头哩!农村丫头的赤脚童年所生就的脚板,可是象丰收时候拨弄均匀那些晒着阳光的谷子的蔑耙,对,和猪八戒用的铁耙一般无二,一是一二是二,各个指头分得可清楚呢!现在却也被捆绑在了一起,这和削足适履有什么区别?我可怜的脚啊!我的心头肉啊!我爱怜地揉着它们,慢慢地它们的神经系统恢复了正常,又可以归属我的大脑控制了,于是我验证了一下,命令它们扭了扭,晃了晃,摇了摇,缩了缩,展了展,还即兴将它们配合在一起自编自导自配音地演了出“二人转”
我的兴致刚起,它们却又不听使唤了,到底离指挥中心太远,它们原本可以和手一样的潜能,被某一特定功能的反复使用强化而忽视淡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