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饭后茶余一家人会围坐闲谈,老妈最爱讲一件事
那是我才牙牙学语的时候,老妈老爸要下地做农活,只好把我锁在家里睡觉,还后抽空回来看下
有一天,可能是因为农活太多,忙得一时忘了我锁在家里了,等回到家时,我已经在床上哭得昏天黑地,声嘶力竭了
讲这些时,老妈会一改平常的大嗓门,甚至会有些唏嘘,仿佛那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仿佛他面前这个已经到而立之年的男子还一如当年襁褓中哇哇啼哭的婴儿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这是一个典型的小山村,简易瓦房和木楞子房参差错落,顺着一道稍平的山箐边依山势而居,村中心部份居住稠密,外围则稀稀疏疏,东一家西一户的
干爹家靠边村子的最南头,是一个四合院的布局,与坝区同类格局不同的是,除西边正房是瓦屋面的楼房外,其它三幢房子都是木楞子房,南房子人居,当中设了一个长年不熄的地火塘,火塘四周是土垒的坐炕,上面铺着草席;北房子堆放杂物,靠前边的房檐下码放一大排柴禾
干妈把我安顿在炕上,撮了小半碗燕麦炒面,切了一点自已熬制的甜菜糖,又从火塘里的铁三角已经烧得乌黑的大茶壶里倒出大半碗开水,搅成糊状递给我,用不太顺嘴的白族话说:“他们都上后山背柴去了,只小儿子在家,还没起来呢
你先吃点炒面,等他起来,我让他领你转转
”
一、胆戈: 这“胆戈”也可以称之为“答歌”;因为它是一种踏着四二拍的节律,和着基本固定的简单易和而且能够长时间反复吟唱的曲调,吟颂着白族古老的叙事长诗的“踏歌行”的舞蹈
3.少许货色不遗失是长久都学不会保护
一百七十五、每年,在端午节我们亲吻;每天,在心坎里我们相约;每时,在梦幻中我们追求;没分,在期待中我们相见
粽子,你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