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头之时,当我和几个伙伴谈天,谈起了客岁的百般flag
一年往日了,flag仍旧躺在伙伴圈里
不过在发伙伴圈的功夫,维持了三四天
无论是招标故事,它也是一种柔和的光明,否则,所有记忆都在月光下升起,好像那些已经离开的人,此刻,我在月光下,微笑着,稍微笑了思想
然而,没有太多人依赖恢复能力来记住生活
我牵着女孩的手,随同爱人走遍了铁溪村——他从小生活的村庄,他血脉里的根
铁溪村,这个我一听就觉亲切的村名,只因它和我父亲的打铁职业有关
坚硬的铁在炉火中变红变软,经过锤打成各种形状,是我打小每日所见
其实这个村,和铁没多大关系,它盛产毛竹,坐卧在山林竹丛中,仿佛竹编摇篮里安睡的婴儿——恬静,伴随着均匀、细密的呼吸
村里有七八十户人家,四百来口人
村前有条小溪,村头有座祠堂,村头和村中各有一座牌门(村人办红白喜事只能过一道牌门),两牌门间有口池塘,池塘中镶有一古井
地势北高南低,房屋依山而建,像砌在台阶上的玲珑玩具,密集如撒籽长出的萝卜苗,典型的山陵居所
啊,春天是一首儿歌,它纵情的为你赞美着这一首歌,春天是一位密斯,太阳见了它也不由自主地羞红了脸
母亲在这里住了不足半月
来自林区深处缺钾少钙的水在母亲身上立竿见影地显出了“水土”的力量,母亲开始上吐下泄
治好母亲水土不服之病的,自然是家乡的水土
母亲冲喝了皮囊中沉淀下来的一撮泥土,腹泻便如令行禁止,一派泰然,而因这撮泥土引起的思乡之情却哄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