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这样一个入口处走进春天的,我也走进了我的家乡、我的祖坟还有我长眠于地下的父亲
那时候,沂蒙山的农民非常贫穷,他们住的屋子是低矮的草屋,吃得是粗茶淡饭
老大娘端给我的那个大碗,也是一个很旧的粗瓷碗
碗边有一些破口,质地很粗糙,碗边印着一些古老的蓝色花纹
从我开始懂事的时候,也就是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每天早晨起床上学时,我都发现父亲的书房里那盏昏暗的台灯还亮着,我总是要好奇地走到他的跟前,看着他全然忘却我的存在不停地写啊写那专著的神态,不可理喻地动动父亲的稿子
父亲总是仄过头来很温和地说一句:快去上学吧
又把头埋了下去,继续他的“精神世界”,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叫写作
由于工作上的原因,经常参加一些培训,常接触一些所谓的成功人士.时时被他们的成功故事感动着;被他们曲折的心路历程激励着;被他们的人生哲学鞭策着
昨天听了北京大学吴教授的一堂课,感触良多,有了想写下来和朋友们分亨的冲动
男的叫山,山一样的个把,山一样的性格,其优势也是山一样板扎的身材
一米八的个把,加外一套进口西装的武装,别说心里没装多少墨水,就是一介文盲,只要他走在大街,也会引来不少的少女回眸频频
只是,他一旦遇到有文字的纸片,就会变成一个白痴,小学文凭根本帮不了他那双表相上看挺斯文的眼眸,遇到别人高谈阔论时,他就会从上衣袋里摸出香烟,让香烟把自己厚重的沉默点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