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有他陪伴的日子,我却再也不能回到以前自由愉悦的生活
装做若无其事,我抚摸着那些显得有点苍白的《人的主体性存在》亦或是《理想国》,偶尔看看《邓小平文选》亦或是《毛泽东选集》,奢望自己的努力能平衡残存的人生价值观的天平,不要倾斜得太物是人非便了
脱下浮躁的外衣,把自己装进套子般的宿舍,乞求用宁静来扶平曾经荡漾的心河,然后继续续写年少的童话
日历在眼前一页页飘落,我惊奇地发现,妈妈温暖的电话成了疗伤的最好药剂
然而日子一天天走远,任凭我使劲挥衣袖,他的云彩依旧在我身旁徘徊
并不是所有的生命都能做到死而不朽的,金黄的颜色,是生命走向成熟的积累和沉淀,透出的是生命的庄严,显示出一种生命的存在和不屈,世上的一切凄苦不平,尽溶入这金色之中,为生命增加了一轮悲壮的金华
由于,被壮族群众顶礼跪拜的五象雕刻群,普遍布于广场、公园、湖边、小区、灯杆等处,变成南宁平安的标记
人生路途,沟沟坎坎,悲欢离合,只然而在乎一刹时,溪流的澄清,并不代办它没有杂质;民心的清澈,不是由于它没有邪念
让心澄明,让行磊落,人命才会有阳光
苜蓿
麦黄六月,紫苜蓿花一开,西地高原的满山满洼都会弥漫着一股苦涩的清香,惹得野蜂狂蝶昼夜不安
一场雨后,待细碎的花儿一串串蔫枯了,它就在农人的镰刀下或为绿肥或为绿料而了此一生
而被当作野菜,苜蓿是很有些无奈
刚探土出芽的时候,它就象一株弱草,不得不栖身于冻土之下,以躲避孩子们的抛、埋、铲、挖
野草也好,野菜也罢,苜蓿总是有着旺盛不竭的生命力
转眼间,这种从胡人传至中原的野物,在穿越和同化后,或临寒门,或入豪宅,由至贱而至尊,口碑相传且跃为美味佳肴
瞬间的沉浮,甚至连苜蓿自己也没有想到,但它总会回归泥土,以蓄来年
苣荬菜
又叫苦苣,清火败毒
四五月天,无论在麦地或埂畔,它都能开出一种略带苦味的黄花
西北地处荒僻,干旱少水,开春之际人多火旺燥热,因此多爱调制“浆水”以清火
浆水是西北人的命根根,三天不吃,挠肠抠肚,而苦苣浆水又是浆水之中的上品
天热嗓干,喝一碗嫩牙苦苣浆水,于清心爽口间会不得不连呼“畅快畅快”
此西地人生之一大快事也
但苦苣命苦,命贱
立秋前后,它们就和那些山岭野夫一样,因饥黄面瘦杆粗汁稠而苦死地畔,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