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后,我和叶良的“真戏真做”从来看得见晨光
暑假一过,咱们便各忙各的去了
阅读,让我进入另外一种过程
“世界是一个荒诞和谜人的游戏”,他们读20世纪西方文学大师经典作品得出总结出这样的话
他们和我一样热爱那些文字散发出来的糜烂和有毒的幽香,如同我对总是对文字表达专注,事实上,是总想拨开一层层玉米的果实,让我看到那些拥挤在一个身体上的颗粒
我的身体就是那样一个无所不能的机器,不停地细化它们,使之变成我血液和皮肉的一部分,这样我才可以成活下去
晚上朋友聚会
明天看球
后天要恶补海运理论
这些事都是我要去做的,可是我一点也没兴趣
我懒,懒到不愿意去思考自 无聊
什么也不想干
下个礼拜一就要去做很辛苦的工作了,玩的时间不多了,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怎么玩才解气,怎么玩才解恨
即日渐渐的到达下一个即日的寰球,即日仍旧中断了一个门路,锁好了窗门,已是梧桐上的一封红酒烫好的绝版
下了火车,马秀花甩手在前疾步如飞,“一同出差的同事”老刘提着两个大旅行包在后面巴巴地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