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聊几句话,外面就刮起了狂风,人都说“六月的天,是小孩子的脸”,说的还真准,真是说变就变
黑色的云一堆一堆的从北面的天空压过来,窗外飞扬的破纸片和乱七八糟的东西,向人们展示着暴风雨到来前的预兆
我的存在,是这样的唯“一”
在死亡之前,一种终生的唯一的寻找,一些瞬间,可以因为寻找而永远留下记忆的刻痕
它们、他们、她们,或者只能是瞬间,或者永远没有一个陪伴我践诺的永恒
这不要紧,这能够提供给我一种角度去看:大地上,所有的事物都在潜行,或者林林总总之中,死了再生,再生了又死,惟独不见那个为了践诺而和我一起到底的人
这只能是一种不幸
因为我真的相信“但是到头来,我必是那个起身离去的人
”上个世纪,叫波伏娃的法国女人如此说过
她的举世无双,作为“作家、存在主义理论的捍卫者、女权主义的教母、放眼世界的社会活动家、女性圣经《第二性》的作者”,已经见证了这个存在着并虚无着人世
她不但在生前而且在死后把自己的触须伸展到了这个似乎永远不会消失的世界
也就是说她用文字的形式和人们对她生存过的回忆细节,如同以天空下植物的触须的方式,蔓延到东方的一个男性感知着的触觉里
我这么说我的存在,表明了在她的墓碑之外,那种淡蓝色的存在于行为和思想的水域,一种纯粹的无尘的,甚至是蓬勃着的植物恣肆形态
本质一些说:那是一种属于力量的思想
不管怎么说,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人们一定会十分慎重了吧
似乎有那么一点,起初的时候,加入的人的确不多,大家都有看一看再说的警惕
但是随着兰市的日益活跃,一批又一批的人开始按耐不住,试探着下水了
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新注入的资金不断增加,花市面上又开始升温、火爆,重复着上一个周期的每一个步骤,所不同的是,因为加入的人、资金、花株的数量增大了几倍,下一个周期的过程又长一些罢了……
这168个钟点,遽然发觉,我流失了爱一切人的信奉和本领,像被一切人唾弃,更像本人在离开尘事的庙宇里修道,想来,尘世中,一个舍不得,失守了几何人,佛法中,一句无所得,难倒了几何人
只然而,舍亦无所舍,得亦无所得
佛说:“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缘来是你,缘去是空,尘世几何烦恼事,质朴落尽总随风
我把提防力变化到一花一蝶上,它们让我看到人命的安定和优美
我突然惊醒了心,我想起,这是小鱼山,这是家乡的一座秀美的山头,从不张扬,也不喧嚣
但我并没有动,继续坐在沙滩上,远远地看看和想想,在于我的性情再是恰当不过,我是怕惊扰了它的静和它的美,而这静和美是存在我的心里,很久,岁月一样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