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的春天,似乎永远都象记忆一样干燥;而在晚明的同样季节,那位纵情山水的浙江文人徐霞客,却在滇西的群山间享受到了阳光的明媚以及山林的翠绿
这时梅花从录音机机开出来
洁白
芬芳
在霜雪中,梅花比霜雪还白,比玉石还亮
我闻闻,屋子里有了芳香
屋外的声响被在了外面,满屋里只有梅花轻轻开放的声音
那时的冬季,我不感到冷
我第一次到梧州是九二年初夏,夜里开车匆匆路过,有孤城、僻壤和宁静的感觉
第二次是次年秋冬,住在梧州大酒店,三天时间
这时候,有了一种繁华热闹时髦开放的感觉
以后业务来多了,往返广州一梧州两地的机会多了,对这个小山城的认识,也就有了点点滴滴的肌肤感受
在梧州,我很喜欢的一条路,叫西江路,平坦、开阔、东西直贯
路两旁,一旁是骑楼,一旁是树林,林荫遮蔽,路灯藏点
沿路,傍着—条由西向东流逝的鸳鸯江水,约数十里长,宽阔、平缓
江水在夏天雨季的时候,混浊,急流湍湍;冬季和翌年初春的时候,澄练、碧绿、漪涟
江面上舟船往来,过客如鲫,给这座山地城市带来了生机,也带来了安详
我曾在鸳鸯江楼上眺望,读书饮茶,情奋时,思绪浓烈,并写下几首诗和词抒发: 一.《江城子——思亲与念旧》 抬眼望江愁满肠,无头绪,了却烦
又上心头
重登鸳江楼,满江往来客船行,都因为,愁归乡
二.《送朋友莅临鸳江楼,举杯唱赋,有感七日朝夕相处》相聚彼此又相离,酒菜穿肠满街行
不计将来重聚否?只缘今席送君行
三.《离梧州——看江》“飞龙”发梧城,伫立孤一人
山倾地势扁,天阔江面斜
中流望青山,高屋插入水
薄雾锁烟霞,往来船竟发
居州三十日,寝食具未佳
别之岂无情?
到河中心时,老人放船自荡,他用竹篙在水中探索
他说,水势大,如果是枯水时节,是可以看见泗州城根的
没于水中三百多年的城根,三百年,老了几代人?也许不长吧,也就是黄梁一梦的时间
但今天水大,真的看不见了,浸泡三百年的青砖,扰扰水族栖身之处
想起童年时读过的一节童话,情节浑然不知了,一个细节却长系于心,说是一个渔夫潜入水底,发现水底山脚有一洞,推门而入,一名上古武士伏剑而息
当时就惊诧于沧海桑田,却没料到多年之后,我也接近了这个渔夫潜水的水面
咱们即使想生存的好一点,舒心少许,该当跳出来看看,不要一意孤行的把本人看成则优,旁人则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