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想到就要离开长沙了,我决定再花费一些时间,为刚出版的图书《天堂里的哭泣》、《地狱里的微笑》写几百个字,就算繁衍,也要做出一些敷衍的姿态
写完,一直到天亮,我在不同的论坛上发布了图书封面图片,然后睡觉,到下午2点,于是耽误了行程,遂决定明日再回娄底
下午4点,密集的云层,收回阳光,一丝不剩,风雨交加
一场前所未有的暴雨袭击长沙,窗外风驰电掣,屋子里四处漏水
关电脑,拔网线,用水桶以及脸盆接水,房间里积水蔓延
然而鲁冰花一开,便是整个夏季,从荷叶刚崭小角,直至荷花陨去
长长的一个夏季,开得满山遍野,热热闹闹
但是,我一直认为它是孤独的
虽然整个夏季,它都是一整片一整片,一大簇一大簇,但却是,自开自败
在皖西北,这样的小院随处可见,而在这样的院落外面,总会站着一只草垛,它几乎就是一处经典的风景
除了麦秸的草垛,还有玉米、秫秫的秸秆簇拥在一起形成的秫秸椽子,为了方便记忆,我们不妨也叫它为垛
第二天.曾、陈、余和邓都去了仙贵峰,我绕着校园走了一圈又一圈,我想着陈说的苍翠的树林,以及要刻着我名字的树,只感觉着久远,久远,我回到住处,想提笔写些什么,但提起笔来,又发现以往那些无尽多的美好字眼,都猝死在笔端,我一个也挽救不回
其他男人就像我人生里的一段排比句,中间夹着很多像你却又不是你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