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显得高不行攀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早晨六点半,我的闹钟准时把我唤了醒来
一些钢铁的小齿轮为我忠实的运转,在这一日之始,就让我很是高兴
醒来后我马上去看封在炉子里的火,我看见它静静地保持着灰烬中央的那一点红和一腔热,当我看到它,它甚至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瞌睡人一样的眼,好象在问我:早上好!这自然也让我快意
我刷牙,洗脸,收拾我的东西,同时注意地听了听母亲的房间,我没有听到母亲那揪人心痛的咳嗽声
母亲又一次用她平静的睡眠,用她努力营造的一片平静,把我送出了家门,而我的快乐,就这样在我还没有走出家门的时候,已经硕然满怀了,像一件足可御寒的大衣
初二的第三百货多个日昼夜夜里的一丝一毫,也正如一朵一朵万紫千红的小花,开在每部分的内心
大概不是每朵花都时髦得惊天动地,不是每朵花都能结出丰富的果子
但那些花儿简直真如实实地在每个民心中最柔嫩的场合开放过一回,也确真实实留住过少许花开的甜香
...
“看马路”看到汽车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主要是因为那时汽车实在太少,其次是因为它的快
一辆汽车从遥远的马路的尽头缓缓而来,偶尔可以听到隐隐的喇叭声,你看它走得多慢啦,简直就像一只蹒跚而行的蚂蚁;蚂蚁突然不见了,我们眼睛都不敢眨,紧紧地盯着,生怕它从视野中消失,于是又看到它从另一座山包后绕了过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大,可以看到它屁股后面还拖着一蓬黄烟,那是干燥的路面腾起的尘土
当它从离我们最近的地方驶过去的时候,会觉得它简直就像一道闪电,声音突然变大又突然变小,然后看到一蓬黄烟追着车尾远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在丘陵的山包下时而出现时而消失,最后在我们极力延伸的视线中隐去
看汽车,我们不敢像看到拖拉机那样放肆的吼唱,当然也有儿歌——解放牌,架子高,司机伯伯把手招;来来来,坐司机台,拉到重庆去发财
——很文雅!不敢也不忍心冒犯汽车,因为它显然比起拖拉机要高级多了;因此,汽车司机在我们童年的心目中是很不得了的人,全村中在外面开车的有三个人,我们一个也不认识,但我们全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开车开的什么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