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长笛在拉扯,谁的惦记和铁轨纠葛,振动的时间随之驶去,等候的日子发端连接,又一个摆脱的周期,我用转死后的泪液倒叙,不想你走,敬仰的想你了
八国联军的长枪短炮也曾让你忧心颤颤
你用童声诅咒过袁世凯,你用热血拥护过孙中山,文化大革命,让你激动不已,改革开放让你“学为人师,行为世范”……我在文学院的大楼里,见到了两位老教授在整理资料:那一叠叠的资料如一座座山,是百余年血汗的凝聚,是千万人思想的积攒
用汗牛充栋来形容绝不为过
我问:“有人借阅吗?” “谁看?!” “为什么不烧掉?” “谁敢!” 血汗无人珍惜,思想无人锤炼,百余年的发展历史中,谁是苏联的苏霍姆林斯基?谁是美国的杜威?谁是德国的福禄倍尔?百年老校无思想,百年老校也失言!!走出大楼,我大声呼喊:“谁来点一把圣火,把这堆故纸点燃,燃烧出一页影响中国历史的思想,燃烧出一炉震憾世界命运的火焰……”我侧耳静听,四周是死一般的寂然
北师大院内,树木蓊郁,绿叶成阴
树木品种全,数量多,一如全国各地的莘莘学子涌进北师大,可谓人才济济,树木挤挤
白杨被挤破了肚皮,流着泪,照样站稳了脚根,终于挤扁了高楼,给自己挤出了一片蓝天
法桐横生枝杈,遮住了窗户后面的眼睛,虽屡遭诅咒,屡遭砍杀,但历经百年,历经风雨,终于将渐长渐高的楼房按在手下
暑假的北师大,热闹依然,除了一些放假未归的学子外,大多是全国各地的教师来这里参禅进修的
他们穿着各异,口音不同,但目的都是一个:考研拿证
说白了,考研就是考证,考证就是考钱,学校收钱,学员获证
所谓的研究生其实什么都不研究,导师著书但不立说,古今中外,东拼西凑,洋洋万言,不知所言
教授上课也是鹦鹉
在外面的一个小面馆,我们三个围坐在一张小桌子上
老大要了碗刀削,丽知情达理的叫了碗小面,我也很温和的说了声:和她一样
老大坐在那儿,刚才的兴奋荡然无存,很落魄的嘀咕
其实这世界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骗局,只要外界不告诉我们事实的真象,我们就宁愿在错觉中不回来,因为被骗的只是那些经历,我们无力挽回
正如老大的衣服,如果不是我们以17:35的悬殊价打击他,他恐怕以后一穿上这件衣服就会兴奋的想起这份划算
我们的真诚可真的害了老大,打那以后他一穿上这件衣服,都特别郁闷,如穿上件囚衣般沮丧
而我正好相反,兴奋于每次抚摸,哪怕满身汗渍仍然恋恋不舍,因为这衣服上面不仅凝聚了划算,还有一份爱情的萌芽
如果这种被骗只是一时的过程,我们又何必守着事实的真像痛恨不已呢?这点感悟在我以后的感情中很有指导作用,几乎算得上座右铭了
PARIS的小酒馆
照片里学姐的感觉是和我平时看到的不一样的,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背后有多少寂寥,曾经在这个小的酒吧喝掉了多少甲醇,乙醇
加入高级中学,我爱好上了三毛、张恨水、琼瑶,但文艺梦的影子,在教授的惩办和高等学校统一招生考试应考的压力下,很快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