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父亲母亲都有自己喜爱的业余生活,每天早晨天一亮,父亲就出门去打门球,母亲则铺开纸张调墨画画
一直等到父亲打完球回家,他们才一起升火做饭
他们实行的是分餐制,做各人爱吃的饭,然后各自盛到各人的碗里
父亲把这个就餐方法说成是享受,大概他们的前半生,为了我们这一群儿女,很少吃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
母亲以前是小学老师,学过美术,喜欢画画,退体后,更是发挥了特长,天天看画画画,从不间断
母亲有个习惯,每画完一张,她就让我提意见
曾画过一幅葡萄,她自以为比较成功,便拿出来给我看,可是我看到,那葡萄的叶片低垂着,毫无生气的样子,便笑着和母亲调侃,说那葡萄还可以吃得,但看那叶片,总感觉被人从根底下拔了出来似的,要不就是如我们家的花儿,少了养分,缺了水,恹恹的
父亲和母亲听了,都呵呵大笑起来
随便举一个微不足道的例子吧,在《看萧与看萧的人们》中,记录宋庆龄通知鲁迅说,萧伯纳到了上海了,正在哪里吃饭,问他愿不愿意去见见
鲁迅于是写道:有这样的要去见一见,那就见一见吧
他们没有给我定什么具体的教学任务或者教学方式,只是想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帮他们的孩子提高几分
那个男生现在在一所二流初中上学,所以班级排名还算靠前,但放在整个市里看,想够得上重点高中的集资线都是个奢望
老七处对象的时候,就有哥们极力反对,说他们不合适,并扬言要给搅和黄了
但老七就是不听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不吱声,过后该怎么做还怎么做
气得那位哥们差点和他掰交儿
九、世界那么大,无论爱情还是友情,得攒多少缘分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