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信亲友圈主可免押进亲友圈验亲友圈,满意再补
只有这芙蓉楼还记得不朽的诗人,为他静穆肃立,年年岁岁;只有这沅江记得可怜诗人,为他哭泣,日日夜夜;只有这木芙蓉为诗人临寒吐素,把心意大朵大朵绽放成团团无瑕之玉,岁岁年年;只有那“一片冰心在玉壶”几个字刻在石碑上,风不能化,雨不能蚀
其实我没有报天水师专
我一心想考传媒之类的学校
我的第一志愿是北京广播学院,因为我觉得搞新闻很有意思,而且这类学校可能有很多美女可供谈恋爱——我还没恋过一次爱呢;第二志愿是一所公安大学,因为我的家族曾受外人欺侮过,如果我当了警察,说不定可以假公济私,顺手雪耻;第三志愿才是陕西师大、西北师大等师范类学校,就是没报家门口的天水师专
在我看来,天水师专是一所逃难性质的学校,是无路可走的避难所
她居然不顾我的志愿强行降分录取我,这是我此生遇到的最大的冤假错案
一个曾经活生生蓬勃繁荣的事物一旦归于沉寂,它留下的只是软瘫如死蛇一般的废墟,废墟之上是沾染碱白的断砖和瓦砾,断砖和瓦砾之上就是那些触目惊心的枯草和黄叶了
时光之手摆弄这些物件犹如一个匠人摆弄泥巴,一攥一捏之间,形随手出,稍不满意,随手一抛,就丢到了岁月的罅隙里去,或者,当年稀罕的如一个罕物,嘴含手捧,那是它正当光辉耀眼的时候,一旦事过境迁,生命再无光芒或者已觉财富将尽,就弃之如敝履,受那岁月的冷落和白眼去了
日子却年年覆盖上一层白霜,从此再无重见天日的机会,冬秋里饱受风雨的腐蚀,一天天烂掉了,直到一天黄叶遍布,枯草丛生,忽然遇上一个满怀心事的文人骚客,面对不堪入目的惨境,发一通“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的感慨,作出一篇满怀伤感的文字,或流传,或湮灭,不足为外人道了
时到今天,一家人似乎已经习惯于父亲赌博了,就如同习惯他的大男人思想一样
人们常常把“吃、喝、嫖、赌”作为衡量一个男人是否好坏的标准,但对于好赌的父亲而言,我不知道他应该算是一个好男人还是坏男人
其实,按照农村衡量男人的标准来看,父亲既不算是一个好丈夫,也不算是一个好父亲,但他却是我们家的主心骨,如果没有父亲精心打理着他的小厂,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兴许还只是过着土里刨食的日子,也就谈不上什么小康了
??家中虽没什么人去走西口,一副重轭却正需要弓腰,正需要奋蹄
花名册上取来的薪水,只有那么几滴,匀了再匀也难将家中的焦渴洇湿
一双儿女次第来信,课本的定价又翻番了,学校的饭价又涨潮了
老父的一杯烧酒,喝了一半就折回到酒瓶中,咂咂嘴巴,笑笑说,这酒量怎么就变成了蚊子唱戏,小里小气
于是,你脚步更勤了,话语更少了
惟有琴声不变调,不喑哑
有人说你用此招徕顾客
有人说你黄连水润嗓唱山歌,苦中寻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