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里没有人监督和检查,您何必这样认真呢?”讲完了这句话,我有些后悔,一个堂堂中学老师,居然讲出这么低水平的话,真是让羞愧难当啊
几何个独孤的永夜,你的声影漂浮在底细上,是那么的明显
我爱,我担心你的吻,担心你指尖浅浅的香烟味,担心你和缓忠厚的襟怀,担心你蜜意召唤我一声声“宝物”……
那是姨妈,不是咱们家中的女子
一小时后,一辆警车鸣着警笛开进村里
五个干警在堂哥周围十米见方处圈起了警戒线……
年轻人能飞出去的都飞出去了,飞出去的是他们的身子,而他们的心却怎么也飞不出紫石塔
不管是漂洋过海还是翻山越涧,到了该回来的时候还得回来
我在村子里见到一个正在垒基造房的青年,我问他说,这是你们自己住吗?青年说,我在浙江打工的地方已经有房了
我说,那就是给老人们住了
青年说,老人还能住几年?我讷闷了,青年却说,根在这里啊
依傍着这些老树,紫石塔人就是这样一代一代地生,一代一代地死,死去的老人就葬埋在老树的底下,让他们和老树一同盯着自己的子孙,看他们怎样做人,怎样养育自己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