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我要保留,三天后再还你
”
明显对啸啸说:“啸啸,拿出你的美术笔和纸,画一间小屋子,是小众生们的居室
暮色中的嘉陵江十分安详,似乎消去了白日的喧嚣和激情
江水在堤坝与马背状的屏山之间,无声滚过,没有一丝喧哗,似乎除了风,一切都是安静的
只有几许人声,在这山水之间敲击出一些兴奋
面对无语的江水,我心中的话语汩汩而出了
大自然的深沉的静穆与活力,在这山水之间潜藏着,你一旦感觉到就会心生敬畏
我却是很羡慕鱼的,从风动竹相鸣的山涧小溪,到日鳞石上苔的浅底小河,再咆哮万马嘶的大江急流,更诡蓝声不及的浩瀚海沟,都是我理想的乐土,悟禅修身的道场胜地
可我不仅没有鱼潜在底分离水中的氧能力,更没有放浪形骸裸现于世间的勇气,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畅游,是母亲十月怀我之时,但随着一把剪刀“咔嚓”剪断了肌带,也把我从鱼打回人的原形,就再不复生活于水里的权利
我们都曾经这样一路走来
初次际会,怦然心动开了场;红尘有爱,十指紧扣登了场;天地为证,甘心情愿走过场;痴心不改,不离不弃到终场…… 一整场的完满感情,需要用一生的光阴来完成
何时开场和入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合适的那个人,一心一意,演好属于自己一生的,爱的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