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粮站工作的姑娘,有几个长得很是漂亮,眼高于顶,对乡下人态度粗暴,正眼也不瞧一下
买米的人一多,她们往往就很不耐烦,动不动就大声呵斥,横挑鼻子竖挑眼,你还得小心翼翼陪着笑脸
谁叫人家掌握着这么重要的物质呢
在吃计划供应粮的那些年代,一个在粮站工作的职工顶得上一个在乡政府工作的人,人们对他们的羡慕也在情理之中了
“总裁,夫人把屋子拆了!”“没事,她爱好就好
”“总裁,夫人把公司卖了”“没事,她欣喜就好!”“总裁……”“没事,夫人只有没跑就好
”某女:“总裁,你真的不必对我控制!”某男:“我不妨不对你控制,然而,你得对我控制!”
我来到江边,止于水波所及的地方,恰对船头,可见一只是木船,一只是带发动机的铁船
木船整洁,一红衣妇人端了碗在吃饭,说男人进城去了
铁船上的男子坐在船头,女人在篷外,与江边的人闲聊,像在自家的院子里跟问路的人说话一样,不失从容和自在
这男子算得上健谈,对社会问题也敢于发表自己的观点
问到收入,他的口气挺骄人的
说主要捕黄鲢,那是市价较高的鱼种,每天可以捕到几斤,那种鱼最好在三四月或七八月份捕,繁殖期过后
后来他们又讨论起这江上去年的洪水
你会笑这些惜花、解花的传统细致的缠绵情绪么,你会笑放翁、东坡、稼轩梗在诗词中的白色华发么?是了,正如你不要笑深闺里的叹息,你不要笑廊庑庭院里的哀怨,你不要笑轩窗栏杆里一次次的翘首期盼
“庭花”、“乱红”、“落叶不扫”皆因“重门须闭”才有
杭杭说: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把年龄了,还要什么处事证?你的忘性真的不比往日了
杭杭叹了一口吻又说:你在找什么,本来我领会,作者梦呗
本质上,我还不是在探求?只然而是手段不一律,像我这终身做过翻沙工,缠绳索,做瓶子,包糖果,当教授,做膳食员,做过椅子,包过沙发,当保存,任出纳,干经营销售又任行政科长,不干了又去干个别当东家
我在干什么?跳来跳去,寻探求觅,总想经过什么道路,探求到本人人生的坐标,你领会我找到了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