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这时,我都想哭
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冷漠的女子,也并不是一个感情丰富的泛滥的女子
我的爱,我的温柔,只是我表达不来而已
也懒得去表达
我对一切人都发过个性,唯一对你我是和缓到了极了
不是由于你调皮,而是由于你体弱多病又太过于敏锐
对你,纵然在某些功夫谈话说重了一点,我城市去查看你的情结,由于我怕妨害你,我怕敏锐的你遭到妨害
早期喜欢读张爱玲的文章,象《金锁记》、《沉香屑》、《红玫瑰与白玫瑰》……可谓篇篇都是字字珠玑,看完序后才知这都是她在23岁时写就的佳作,那种流溢于笔端的魔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没有阅历的小姑娘写的作品
再看她后来的《多少恨》、《十八春》……就没有了先前作品中的锐气,渐渐落于平庸,也许前期是她积聚了自已所有的能量,厚积薄发,孤注一掷,呕心历血地写出了最成功的作品,燃烧了全身所有的能量,一举成名
同时也注定了她曾经璀璨、颠倒众生,后来却悄然归隐的悲剧,象是繁花落尽后,只留下了一片清冷的孤寂
从此母亲那双捆稻草比男人快的手开始削竹签了
至今我能回忆起母亲卖烧烤的每个细节
要卖就要找一个地点,白天是卖不成的,只有晚上,要选一个既要节约电又要往来人多的地方,但是这样的地方很难找的
为了节约每一分钱,母亲想尽了办法,最后再农行门口的路灯下找了一个位置,但很快以前在那卖饵块的一个老太太说影响了她的生意,于是母亲只好迁移到另外一处,但另一处灯光又暗,晚上蚊虫又多,加之母亲第一次卖,没有多少人知道,吃烧烤的人大多还是喜欢老摊点
所以生意很差
??再过一年,初夏时节,那头年发出的叶片上,锯齿状的丫巴里又吐露出了米粒大的芽芽
初时,以为它在繁衍第二代叶子了,不料那芽儿却长得一天比一天圆溜,一时比一时灵秀
心中就怯怯地忐忑,只怕这尤物有感于我的殷勤,忙着向我展露美色了,那可如何是好
乱着请来友人鉴了一定,果然应在我的猜疑上
藏了乐,虚了心,勤了口,向友人讨教伺弄之法
以后的日子,遂更加勤谨,翻倍小心,肥施多了怕烧着,施少了又怕饿着,水浇多了怕涝着,浇少了又怕渴着,差点借来戥子与量杯称肥约水呢
还算幸运,那些花骨朵儿一个个性情柔顺乖巧,不使小心眼,不耍小脾气,小鸟依人般沐浴在我的温软气息中,越长越水灵,越摇越“线条”
那小模样儿,修修长长如一只只笔头——灌足了彩墨的笔头,预备在清空中勾勒出渲染出些什么气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