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开始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它无法包含所有的内容
于是,我们必须将目光移向即将诞生一种伟大荣耀的苍山之麓,洱海之畔
《圣经》里有一个寓言,说是当上帝在高高的天空里将一把麦子撒向大地时,千万颗麦子就奔向了各自的前程与命运,但即使是上帝自己,也并不一定知道他的麦子们最终都被哪些地方所接受,是委身泥淖,还是没入尘埃?是被双手捧住了凝视,还是被看成过眼的云烟?我想到这个寓言是因为我觉得写作者手里的文字,也正如农民们手里的麦子,也就是说,在我们的读者中,有近处的读者,也有远处的读者;有现在的读者,也有将来的读者;有穷读者,有富读者;有阔读者,有酸读者;有俗读者,也有雅读者……一如上帝的麦子到了大地上,有落水者,有碰石者,有入火者,有夹在缝间者,有高高地挂在半崖者,也有被重重地踏在脚下者……当作者们把自己的文字发表出去,他真不会知道到底都有哪些人看到了它们,并且眼睛里闪金烁玉,或者到底都是哪些人看到了它们,然而却嗤之以鼻
就算很长一段功夫里,咱们都劳累着各自的生存,没有消息,然而,只有空了就集聚聚,聚了就有成果
咱们都领会,劳累时不打搅,须要时必展示
这种在不为之中产生的作品,并无多少压力可言
作画处在忘我的情景和拼命地一气呵成的过程之中
大概咱们的理念同实际偶尔是分道扬镳,偶尔是尔虞我诈
当咱们的理想形成埋怨的功夫,请停下来静一静,想一想
偶尔越不懈地维持,只会让本人离目的越远
咱们确定要记取,人生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妨卷土重来,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