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小巷,再一次奔走在大街上
此刻几点了?忘了带大哥大,不过看着这夜色发觉仍旧到更阑了吧,再有没有关门的店铺吗?
吱吱!它换了个声音
19、我时常警告自己,自作多情是种病,可是我是个重症患者,经常犯病
我断定,本来每一部分的内心都有一棵树,她们怀揣着优美,寂静地在你内心扎根,维持着生存中每一段干涸的功夫,错综复杂,见证每一段空前绝后的恋情,用纯洁的灿烂,和缓你,映照你,焚烧你
有人说过,乡愁是一张邮花,乡愁是一张船票,乡愁是一座宅兆,乡愁是一湾浅浅的海峡可不不妨说对故土树的留恋,也该是一种乡愁呢
久久的惦记,长长的担心,游子归家在何日?漫漫乡愁何时了?没有光阴的日子,家就在谁人日子的极端
谁家今夜扁舟子,不知乘月几人归;千有年前以孤篇压全唐的张若虚,道出了对月下归人的向往,也道出了对无缘归乡之人的恻隐
如许的情怀,也动摇着对故土树的思恋,你听,落月摇情满江树;这不即是最陈旧的乡愁吗?如许的乡愁牵着我一次又一次想起我的故土树,想起台岛的棕树树,想起於梨华的那部演义,想起旅居在外的年岁月月、日日常常
棕树树,是台岛人的故土树,是台岛人对家的认知,映入眼底,装进心房,那即是游子思树、恋家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