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羽:简直,写稿者的“说”与“做”实足不是一回事
从您的演义中,我不妨看到对原罪与救赎的商量,比方您的《随园》,我特殊爱好这部演义,看一次有一次的体会领悟
对我来说,回忆最深沉的是那块白骨,您长于应用隐喻,白骨变成装首饰,白骨变成身材露出的一局部,白骨再次变成白骨,这是标记着一种循环吗?而对于人生的这种惨苦究竟,您更目标于哀伤而蜜意地去刻画
火山的白,白骨的白,让我想起“明晃晃一片地面真纯洁”,有了一种亘古的凄怆与尊敬
而结果的“执黑五目半胜”,不知能否表示着什么?
随着隐藏的杨,空气突然有一个很酷的意思
像中国一样,中国成千上万的小城镇,知名或非知名的小城镇,溪流街开始在夜间迷人
上初中时我住校,每周三下午回家取一次干粮和咸菜
有一个星期下起了连绵细雨,我没有及时回家取干粮,第二天母亲就把干粮给我送来了
当时,我正在自习,同学在门口叫我
我走出教室,看到妈妈推着那辆没“尾巴”的自行车站在门口,同时也看到有几个同学站在一边偷偷地笑
当时,我心里非常地别扭,认为母亲骑着这样的自行车,让我很没面子
母亲看到我从教室出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可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很冷谈地对母亲说:“你来做什么?下午我可以请假回家的”母亲没有在意我的冷淡(现在想来是没有在意,而不是没有觉察),笑着对我说:“那不耽误学习吗?这是干粮,这是咸菜,里面有一块鸡肉,这是十块钱
快回去学习吧”母亲交待完,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推着车子向校门走去
从教室门口到学校门口,有很远一段路,母亲始终没有骑上自行车,可能她认为推着走比骑着走要“文雅”一些,不能让我太难堪了
目送着母亲离去的背影,蓦地,朱自清先生笔下的“背影”在脑海中闪过,霎时,一种歉意、一种自责、一种羞愧,悄然涌上心头
我说:是不是被骗了,怎么连个信也没有了
在人命的路上,咱们穷尽终身去探求的,然而即是一个与你炎凉与共的人
独立是个魔鬼,酸痛是一种病
有功夫,不过蓄意谁人人陪在身边罢了,哪怕不谈话,给我一个浅笑,也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