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寻找一种景象
那种景象是在那篇描写雨后登山拾菌的种种乐趣的文章里看到的
要不是那晚刚好下了一阵雷雨,又恰好在雷雨声中读到那篇文章,我是决不会在这个雨后的星期天早晨,邀约着我的有些浪漫情调的好友阿文来到这苍山上的
大山的雨是斜的,携着风、闪电、雷鸣
往日不商量实际的寰球,只择选向实际的目标,吃过进修的苦,也吃出生存的苦,可苦反面却是光彩的果子,甜到心内里,生长也翻了认知
母亲在婚后随我的父亲离开了家乡,来到了我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在生下我后的不久又回到了老家,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977年再次搬回来,这期间,都是她一个人含辛茹苦照料着我们兄妹俩
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每年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去
因此童年时期,父亲给我留下的印象总是很模糊,只知道很严肃
我噘嘴,没有回答娘亲
只使用手费力的的扯一棵车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