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大头,搽麻油,爹爹打,婆婆揉,一揉揉成光葫芦
”最初不知是谁编的,总之在这个被称为百家姓的偏远乡村,小伙伴们只要看到四大头就这么唱
四大头在家排行老四,也是老幺
不知道什么原因,四大头比一般的孩子的头要大许多,一点也不象他的三个哥哥,他的眼睛大大的圆溜溜的,总是剃着一个光头,越发显得头更大了
2、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变成了从此不见,也许这是最好的结局
我家里,除去我妈和我,没有不爱好饮酒的,奶奶爷爷和爸爸都是酒罐子,酒量极大
旧衣下乡的事,使我渐感迷茫,失去热情
同事将多余的衣服送来,言谈中享受着那份城里人的优越
我淡化了自己再次下乡的意义,一则剔除了城里人那份施舍情分,二则无视乡民的阿Q,仅仅是从解决贫困和御寒遮体这些客观存在的困难吧
堪称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长江边上的家是偶尔的家,而这个家我采用安在了县城里一栋旧楼的顶楼上
每一次还家,本人城市蹬蹬蹬地爬上九楼,说真话,还真是大喘了几口粗气才上去的,专心致志往日没住过这么强劲的场合,但我感触十足都很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