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人人都享受生活的时候,我们从八大山人用苦难人生锤炼的艺术中能感悟到点什么?无为人生,还是“一物不欺”,格守人道?正是八大山人选择了这块清净之地,终于成就了他的“行道成仙”的理想
东借西凑,那个荒年总算过去了
由于队里人都巴望着那金黄的稻谷充饥,农历六月上旬,田间稻子才八分成熟就开始收割了
队里开镰的时候,我正在参加初小毕业考试,居然我考了全大队第一名,全大队就惟一一个能够进公社完小读书的指标被我拿到了
当我高兴地拿着成绩单跑回家,告诉母亲时,母亲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把我搂在怀里说,二伢崽将来有出息
那天,母亲特地用罐子给我煨了一罐香喷喷的白米饭,这是我第一次吃罐子饭,也是母亲给我的奖赏
咱们的恋情体验了与旁人不凡是的体验,以是相互也用超乎凡是的爱,去珍爱这份罕见的情缘
咱们的贯串,不被人看好,老公一无所有,我体弱多病,古语说的好,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可咱们相恋七年,体验了太多的曲折和委曲,咱们没有劳燕分飞,仍旧采用了恋情的遵照,最后修成正果,走进婚姻的殿堂
文中提到“陈芳明当年却是一个左翼青年”,可能需要斟酌
陈芳明原为现代诗后起评论家,因余光中的赞扬而成名
乡土文学时期,他成为乡土派,在乡土派内部分化出台独派时,他又成为批判陈映真的旗手,因此在台独派中树立“威名”
到现在他还自命为“左翼”,我想这个“左翼”只能算是“自封”的
七十年代的乡土派其实是非常混杂,因共同反对国民党的专制及现代派的西化而结合,他们的旗手如陈映真、王拓(当年)、尉天骢确实有左的民族主义的立场,但他们的许多支持者虽然有“泛左”的关怀(这主要也是反国民党的“右”),但更具浓厚的地方色彩(这是反国民党压制台人),因此在民进党组党前后,他们纷纷表态成为台独派
当年郑学稼和徐复观(还有胡秋原)也许已经看出台独思想的潜在威胁,所以力保左派民族主义的陈映真
回顾起来,乡土派内部的左统派(我自己也算在内)恐怕很多人自觉不够,因此对同样反国民党的潜在台独派长期存在着不愿批判的心理(在李登辉未主政之前)
右派的现代派(其中外省文人占多数),既反共,又反党外,反民进党,反乡土文学,这使他们对(中国)民族主义深具戒心(他们把这一块招牌送给大陆了),又厌恶台独,他们以及其后的后现代主义者到现在还无法找到立足点
余光中也许是更“聪明”的人
在发表《狼来了》之后,连许多现代派都对他敬而远之,在台湾文坛很少人愿意(或敢于)公开赞扬他
两岸情势一改变,他就往大陆发展,没想到二十年之间,就造成“余光中热”,真是令人感慨
余光中人品不佳是事实
但客观地说,他在战后台湾文坛仍有其正面贡献,他的创作仍然有可取之处
不过,既成为热点,又是台湾文人在大陆的“代表”,这一点,恐怕台湾不论哪种立场的人都难以接受
吕正惠 五月十三日 (注:吕正惠先生为台湾淡江大学中文系教授,本文是他看到赵稀方先生通过EMAIL寄给他的文章后所写的回信
经过他允许,本报一并刊载于此
)
我说,关心现实、反映现实和状写现实,各有各的方式
未必关心现实就约等于写实
照你的理论,我们今天就看不到屈原《九歌》里丰貌的物象
你该要求屈原写成对祭祀盛大场面的实际纪录,写有多少人参加,帝王们如何如何祈祷,女巫们如何跳踉起舞
我说那样的话不是胡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