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回遛狗时的全荣全貌,本日,有点神奇,没有走那么远的路途,采用在我家邻近,狗儿一泡泡尿做标记,我家前后院的门是关着的,他跳不出去,大约这次栓了好长功夫,比上回栓的功夫长了很多,犹如是翻身了,出狱了,唉,我最淳厚的搭档,让我给判了,在农村,有很多废物杂品,和耗子药的大吃大喝,即使被土狗食到,那就马上毙命,以是,养狗人是有负担的,避开对人命形成恫吓的情况,这是我所做的,动作我最淳厚的粉丝,我也是它最淳厚的保护者,保护人
每次回家,总要提前准备好几天,我甚至有时会列出一个长单子来
祖父的茶叶,祖母的糕点,父亲药房里需要的龟箭草,母亲的降压药和小剂量阿斯匹林外加一件新衣服,两位叔叔的每人一条的奔马香烟,一样不能少
当然,还有一样东西——也是我回家路上最占地方的东西:旧衣服
后来他给我留了电话,让我有兴趣打电话给他
那个号码扔在桌上,被钟点工扫进垃圾袋
打字一分钟超过六十个后我再也没去过聊天室
那些名字,那些寂寞的,无聊的,快乐的谈笑都一一遗忘,只有这段对话存留下来
也许,从这刻起,使我真正认识到网络和人性的关系,对诸多真实的,胆怯的,蠢动的情感和欲望的关系
什么叫爱情,秋水的,也许是秋水,十三岁追问的问题
又见老屋有一支有关老屋的歌,在心里打了很久、很久的漩涡,一直没有唱出来
今年春节,我终于在侄儿的陪同下回了一趟老屋
天!这是那栋我熟悉的亲切的热闹的、生我长我、陪伴了我十八年的老屋么?怎么这般的低矮?我童年、少年眼中那高大、气派的大斗门哪里去了?那142020-12【原创】
莫名其妙的胸部被阻止,心情忍不住工作
笑的场景突然被抑制,人们很低,叹了口气,似乎有一个已故的朋友,熟人,看到这样的场景后,不是自我禁令,我擦了擦潮湿的眼角,沉默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