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知道梧桐树的美丽,但从不知可以美成这样
夏天里,叶布浓密的它们又是怎样的风姿呢?
最后只剩下女人
绣工精美的衣裙
矮小的身材
热带水果的黝黑
结实饱满的胸部,正在朝着一个母亲的正确方向发展
要不是一无遮蔽的双眼,我简直无法准确判断她的年龄
女人双手搂着背篼里的孩子,毫无保留地向我微笑,她的孩子学着她的微笑
我似乎明白笑容的含义,分明接纳了我动机不明的目光
她的语汇里也许还没有动机一词
泉水以外,笑容已是全部
唯一的暗示
后来,我才知道,该影片曾在巴西利亚国际电影节上一举夺得“最佳影片”大奖,第四届曼谷国际电影节中获得了最佳影片“金翼奖”,第15届新加坡国际电影节上,贾宏声夺得“最佳男主角”奖,导演张扬还得了一项“亚洲电影贡献”奖
我相信人们给这电影大奖不是因为它表现了真实,而是在与真实无限贴近的影像中观照世界、思考世界的表达方式让人不得不另眼相看
就象我看这个电影不是因为它记录了一个人的生活,而是看到了以贾宏声为代表的九十年代成长起来的年轻人在极端中寻找自我,从沉溺于青春幻想,与家庭、社会冲突,到在父母伟大亲情的感召下,回归现实,这样一个心灵梦想、迷惑、挣扎、搏斗的精神历程和生活经历
他是听不到的,他说杨杨你别是老动,我们会摔交的
现在,我离你的城市只有半个小时的车程
车厢里疲惫的旅人早已各自走进梅骨蝶衣的梦乡
此刻我站在弱倦回忆的最苍白处,用铿锵的眼光,回忆起那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