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角落里的那位先生就是我老爸,人送外号“季老师”
其实他不是真正的老师,当过几年民办教师,也做过很多其他营生,我在自己的档案里喜欢把他的经历总结为“个体”
一道闪亮过后,我看见我一直视为生命的某些东西,事实上是一片荒原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口气很淡然,好象是很平常的一件事,而且是无论谁都会这样做的一件平常事
然而我却大为惊异和深受感动,惊异的是他这样一个粗心的男人竟有这样精细的心思,感动的是竟有人在以这样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方式表达着对我的爱
也许有人认为这不过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然而在我看来,不管这是不是很平常的举动,起码这二十年来,我就没有碰上过这种男人,就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因此对我来说,这样的举动是伟大的
乘着这何如天,伤怀日,试遣愚忠,恐哭损余年,所以演出这领悟伤怀的无缘无分
过一天大略的日子,无需去看中它的内涵能否充分,凌晨在莺啼燕语中天然的醒来,午后在一杯茶中,抑制住烦躁的心,读一本爱好的书,让精神在笔墨里安置,听一首歌,让旧事与乐律对话
傍晚时,无妨出去走走,看看落阳,吹吹夜风,洗浴一下尘世的烽火,坐在熟习的长椅上,看草木之情,看人来人往,让飘泊的心或独立的心,在宁靖的晚霞中获得温暖和谐般的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