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到我摆脱这座小城,我才创造我的根不在这边
四月份山中晴亦雨,雾锁峰峦一刹时
暂时犹如遽然飘来上涌的海雾,鲫鱼背便成了游归大海的船
背上的我等几十凡夫刹时亦成了渡海的仙
不知鲫鱼会否回顾,假设偏头诘问佛祖的解愿,混充伟人的咱们会不会因要背负忘记而蒙冤?人性是假作真时假即真,却迷惑那不过简单的自我蒙蔽
假设鲫鱼怒而侧身,落汤的为难是否我等假伟人该当担责的脚色替代?
我的这种爱好也像梅老师一样,自然而然地,带进了我的课堂,而我的学生们经常对我的突然袭击,更令我常常信手拈来、开心不已,让我对打油诗有了加倍的喜欢
扶过青青的杨柳,送走和煦的东风,秋天是近了
近在暂时的凋谢,落意飘荡,几何沮丧悲伤的精神,飘荡外乡
远远的,犹如从未逼近过人命的和缓
这绿,染遍回顾几何章节,旧事,不即不离
如今,且不说远古的始祖鸟已绝迹了,就连我小时候曾经相处过的许多鸟类,如今也“鸟面不知何处去”了
其实,从生物链的角度来说,也许世间没有害虫,而我们人类,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树敌太多,几乎吃遍了一切
从海洋里的一只虾,吃到天空中的一只麻雀,从陆地上的一条蛇到果子狸,人类已经受到惩罚
也许有人说的好:“谁是‘害虫',人类把许多对自己生存不利的小动物都称这为‘害虫’,我觉得应该让地球上所有的‘公民’公决,也许地球上现阶段唯一的‘害虫’,就是我们人类自己
”这句话不无道理